没吞下去,急急开口,“我乳糖不耐受。”
“果汁有没?”江云暗说,“有的话给我带个。”
原本拿着钱已经站起来的夏令新闻言又蹲下来,埋头吃自己的。江云暗啧了一声,用手肘拐他一下:“不是要喝,钱给你,你私吞?”
后者嗤了一声:“就私吞,个个大爷,渴死拉倒。”
云垂野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夺过夏令新手里的20块,到阿姨那儿买了五瓶矿泉水。随后蹲下灌了大半瓶。
“剩下的钱呢?”夏令新看看手里的水,望向云垂野。
“路费。”云垂野头也不擡。
夏令新急了:“阿姨那儿一瓶矿泉水也就两块钱,你吞10块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云垂野睨他:“吞10块就急眼了?出息。”
他说着给花欲燃打了电话,对方应该是正看着他们,接得很快。云垂野赶紧把嘴里吃的全咽下去,清清嗓子:“燃哥,吃饭了么?”
“嗯,”花欲燃的声音隔着话筒有些朦胧,他大概是在笑,“你们五个打算一直蹲在这里吗?”
“你一直在看我们?”抓住重点的云垂野猛然擡头,跑到镜头前挥手,“看到了吗!”
“看到了,不仅看到你,”花欲燃顿了顿,憋不住笑似的,“还看到偷拿你水的小江。”
云垂野捏着手机回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疾手快的江云暗往嘴里倒了大半瓶水,被抓包也不心虚:“哥那儿的喝完了,到你这儿借点。”
“不喝你能渴死,”云垂野皮笑肉不笑,“账我记上了。”
“还真记啊,”江云暗把瓶盖一拧,扔给他,“给你留了点。”
云垂野接住正要打开,看到镜头一顿,没头没尾问:“这算间接接吻的吧?”
没人回答他,他对着镜头又嘀咕了会儿,最后把水瓶扔回去。江云暗接到瓶子正莫名其妙,就听他远远说:“我不喝,我守身如玉!”
“少装,”江云暗一脸无语,“这要是得守你贞节牌坊早烂了,相互之间都喝多少了?”
云垂野不为所动。一旁的夏令新闻言凑过来,手蠢蠢欲动:“他不喝我喝,两块钱呢,不要白不要。”
“你矜持一点行不行?”江云暗啧了一声,还是由着他拿走。
好一会儿,江云暗的麦传过来一句话,充满个人情感色彩,极其铿锵有力:“一堆现眼包。”
几个人排队把垃圾扔了,温如玉拍拍手问云垂野:“刚刚给燃哥打电话,有问出些什么吗?”
云垂野点头:“他说那个地方以前也拍过东西。”
一般节目里不会提及其他节目的名字,花欲燃这么说,很明显那个地方也拍过综艺。三个词语的指向很可能是综艺的特点。五人难得陷入沉默——被封闭式管理久了,出来以后又满脑子想要舞台,圈内的很多内容都没有及时补上。就算有花欲燃提前给大家做节目背调和基础知识,该跟不上的还是没跟上。
有一种“老师很厉害但我确实是废柴”的感觉。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几人索性沿街四处走走,没准就碰见装饰不一样的地方了。五个人几乎是一人一个样地沿着石板街走,东张西望,要不是边上跟着pd,估计已经被人抓起来了。
下午一点多,日头高悬,云垂野把路边的小石子踢回绿化带里,漫不经心擡头,忽然一顿。他伸手指给身后几人看:“是不是那儿?”
不远处的一栋建筑,乍一看和旁边的相差无几,但细看之下,窗户上的饰品和阳台的摆件,都有差别。巫钟越惊叹道:“队长好厉害啊!怎么发现的?”
云垂野指指别墅门口的位置:“门上有个机位。”
“你才是真的鹰眼。”江云暗拍拍他肩膀,感叹道。
几人脚下不停,进去以后,果然见大厅已经放着他们的行李。夏令新拖着行李箱找房间,意识到什么大叫一声。被他吓一跳的江云暗一个激灵,回头怒视:“你鬼叫什么!?”
“我想起来这个地方了!”夏令新两眼发光兴致勃勃,“这是定情综艺!”
温如玉闻言也反应过来:“是季先生那个……”
那个别墅从前也拍过综艺,没记错的话,还是他们领头上司的定情综艺。
“对对对!”夏令新用力点头,“就是那个!铃声和爱情!这算景点打卡吗?”
他最后一句说的时候神情实在诙谐,引来不少人的笑声。夏令新哼着歌,心情愉悦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