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就差一蹦一跳,眉目里都是欣然雀跃。
“我们有自己的粉丝!有人支持我们!”巫钟越手搭在温如玉胳膊上,“我们会更好的对吗?”
回答他的不是温如玉,是后方的声音。
“ivory!加油!”
“ivory!加油!”
“ivory!加油!”
“冲啊!去拿奖!”
“云垂野别太拼命!注意休息!”
“小巫!崽崽妈妈爱你!多吃饭多睡觉!”
“温老师温老师!保护好嗓子!”
“江哥!江哥!我们看到你了!你杀出重围了!”
“没人爱小夏吗!小夏!你唱得很好!跳得很好!天下第一好——”
起初是一两个人在喊,慢慢的其他粉丝也跟着节奏喊,手里有拉拉棒的还打起节奏。几个人停下脚步,都回头去看。嘈杂的丶各式各样的叮嘱层出不穷,像是一副画。叮嘱是画上一笔又一笔的添姿增色,底色是一声又一声的加油。
云垂野摸了下耳垂,手圈在嘴边:“都听到了!”
江云暗夏令新有样学样:“我们超帅!”
还挺臭屁,对面不少粉丝哈哈大笑,边上其他家的粉丝也探过来打招呼,个个长枪短炮举起来对着这边。花欲燃往边上退了两步,隐在暗处看几个成员和粉丝喊话。
这场颇为幼稚的喊话在几分钟以后上了热搜,也在温如玉和巫钟越的“早点回家”里落幕。大家意犹未尽,准备继续往前走。云垂野下意识寻找花欲燃的身影,四下环视,陡然凝住。
男人站在路灯下,树枝的阴影里,灯光被削弱几分,变成了朦胧又柔软的薄纱,他的身形看起来都柔了几分,像是晕在夜色里的一抹水光。他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多美,只是静静站在那里,面带微笑望着他们,就好像他早就在昏暗处站了很久很久,也注视他们很久很久。
云垂野拈了下指尖,心头滚烫——就是这个眼神,这个神情。那双眼睛像琉璃糖果一样,哪怕是隔着一层镜片,视线轻轻落在自己身上时,就好像他动作极轻地掸了肩膀上的灰,再捧起自己的脸一般专注。
像爱,像包容,像最温和柔软的一切。
被这种眼神包裹,就好像被他爱了许多年。
云垂野深吸气,几步过去把人从暗处拽出来,拉着他脚步匆匆。花欲燃跟上他,不明所以:“受什么刺激了?”
对方不答,花欲燃也不恼,全当他是因为今天的喊话而激动:“今天的还是刚起步,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们以后的舞台还多着……你别牵着了,还没上车呢,让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最重要的是后面还有不少镜头对着他们,虽说牵手不算什么,但有心之人搅和了,那也很难说清楚。云垂野闻言微微松开,花欲燃正要收手,又被他紧紧握住。
“你?”
“经纪人看不清,我领个路不过分吧?”云垂野自顾自走,掌心的温度却灼热。天气有些冷,花欲燃的手却被他握得微微出汗。直到上车,那人的手还紧紧牵着不愿松开,仿佛他一松手,自己就不见了。
车里没开灯,也可能其馀几人视而不见,都开始讨论年休安排。花欲燃但笑不语。
“燃哥你怎么不说话?”夏令新问。
“我不保证你们下一年还能有这样的年休,所以你们趁这次,把想做的都做了,”花欲燃想抽出手,奈何云垂野紧紧握着,只好放弃,“回家的路费公司会报销,回去以后想自己拍一些物料素材或者单人vlog的话,记得打报告,提前报备有报销。”
“咱们真的这么发财吗?”江云暗喃喃,“子禾这么有钱吗……”
“钱花刀刃上,”花欲燃又抽手,依旧没能抽出来,他意有所指,“力气也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话音刚落云垂野闷笑,几人诧异转头看他,花欲燃则是瞪了一眼:“笑什么,还不懂?”
云垂野松开手,依旧笑着:“懂了。”
小狼崽子。花欲燃愤愤抽回被他紧握得有些发酸的手,正欲再瞪一眼,那只手又缠了过来,这回倒没牵着他了。男人的指腹在他手上轻轻揉捏,给他按摩着,力度适中。
这家夥哪儿学来的,一套又一套。花欲燃认命似的把脑袋往椅背一靠——不管了,这是他应得的。
临近年底的别墅反而有些冷清,回家以前花欲燃买了不少食材在这里做了火锅。酒不能喝,饮料买了不少,几个人饮料代酒敬来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