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穿不愁。”

二人看向百里墨，百里墨缓缓低下头。

禾苗苗看到了他在寒山古刹时遭遇的幻境，那是他失去双亲时的幻境，别人的都是凭空捏造的，但百里的，是真实发生的。

而后他在百里家的日子，不用问，一定惨不忍睹。

“百里...”

百里墨抬起头，眼眶红红的，重重的叹息：“新年，非要搞得这么伤感，那些不开心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有你们，每天都很开心。

我也很幸运，至少我的后半生可以治愈童年，总好比一辈子都是苦的。”

禾苗苗看着他，虽然觉得不合时宜，但还是问出口：“在百里家过年，是什么样子的？”

宗堇棠的膝盖小心翼翼地碰了禾苗苗的腿。

百里看到了，无所谓的笑笑：“没事，我不说，只是觉得你们应该不会感兴趣，而且已经过去了，并不是什么不可以回忆的事情。”

缓缓喝了口茶，回想在百里家新年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