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来了啊?”
袁天罡见到魏忠贤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他早已料到魏忠贤会来一般,没有丝毫的意外。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就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一样,让人不禁感到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然而,站在魏忠贤身后的李嗣源却感到十分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袁天罡对魏忠贤如此热情,毕竟他们之间应该是敌对关系才对。李嗣源不禁对袁天罡的举动产生了一丝警惕,他暗自揣测着袁天罡的真正意图。就在李嗣源胡思乱想之际,袁天罡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李都督也来了啊?快请坐。”袁天罡的语气依旧从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李嗣源的疑惑和警惕。他微笑着向李嗣源示意,让他一同入座。李嗣源见状,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一声,然后跟着魏忠贤一起坐了下来。待众人坐定后,袁天罡微笑着环顾四周,然后将目光落在了那一桌丰盛的菜肴上。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一桌子菜肴,可都是老夫特意为魏公和李都督准备的,虽然算不上山珍海味,但也都是些难得的美味佳肴。”魏忠贤闻言,连忙笑着说道:“国师太客气了,如此盛宴,真是让魏某受宠若惊啊。”李嗣源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顿饭的真正目的。就在这时,袁天罡突然转头对身后的侍从吩咐道:“来人,把老夫珍藏三百年的佳酿拿出来,老夫要与魏公和李都督痛饮!”侍从听到袁天罡的吩咐,立刻低着头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侍从便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坛酒走了进来。那坛酒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坛身上还贴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红纸,上面写着“三百年陈酿”几个字。李嗣源见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三百年的佳酿?国师未免也太阔绰了吧。”他端起手中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袁天罡似乎并没有在意李嗣源的话,他只是微笑着解释道:“这酒虽然珍贵,但与魏公和李都督的情谊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完,他亲自为魏忠贤和李嗣源斟满了酒。李嗣源听了袁天罡的话,心中虽然依旧有些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还是不要轻易得罪袁天罡为好。“来来来,像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袁天罡满脸笑容地扯开酒坛上的红纸,刹那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如同一股清泉般喷涌而出,直往人鼻子里钻。这酒可真是不一般啊,李嗣源心里暗自感叹。不愧是三百年的陈酿,光是闻一闻这酒香,就让人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坛酒,仿佛能透过酒坛看到里面金黄色的琼浆玉液在轻轻荡漾。尽管心中对这三百年的陈酿充满了渴望,但李嗣源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放纵的时候。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和站队,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口腹之欲而误了大事。 于是,李嗣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坐在身旁的魏忠贤,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提醒他别忘了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然而,魏忠贤接下来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李嗣源的意料。只见魏忠贤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李嗣源,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一下,李嗣源彻底懵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魏忠贤。心里暗自琢磨:“魏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背叛大殿下?还是说他已经忘记了我们来这里的初衷?”李嗣源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一下魏忠贤,毕竟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魏忠贤真的打算背叛夏莲,那也不能背叛顾淮安吧?“魏公不会是没跟李都督摊牌吧?怪不得李都督一直提防着老夫。”袁天罡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魏忠贤被袁天罡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挠了挠头,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然后缓缓点了点头。“让国师笑话了,先前是想告知李都督来着,但因为一些其他事耽搁了,故而才让李都督误会国师了。”魏忠贤连忙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歉意。然而,他的这番解释却让李嗣源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不是!魏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跟我摊牌?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