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21军接到命令后,迅速在泉州城内展开了对蒲氏家族的抓捕行动。
他们如同一群饥饿的恶狼,穿梭在大街小巷,挨家挨户地搜寻蒲氏之人。
为首的金兵小队长,脸上带着凶狠的戾气,一脚踹开蒲家一处偏院的大门。
院内,几个蒲家的年轻子弟正手持棍棒,试图抵抗。
但在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的金兵面前,他们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小队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金兵一拥而上,瞬间将这几个年轻人制服。
他们被按倒在地,双手被绳索紧紧捆绑,脸上满是愤怒与恐惧。
“你们这群蛮子,凭什么抓我们!”一个蒲家子弟挣扎着怒吼道。
小队长走上前,用手拍打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就凭你们蒲家罪恶滔天,这是皇帝陛下的命令,谁也救不了你们!”
在蒲家的主宅,一群金兵冲进内院,惊得丫鬟仆人们四处逃窜。
一位白发苍苍的蒲家老者,被几个金兵从屋内拖了出来。
他虽已年迈,但眼神中透着不屈,大声质问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们蒲家世代在泉州,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金兵们根本不予理会,粗暴地将老者推倒在地,继续在宅内翻箱倒柜,搜寻着其他蒲氏族人。一时间,主宅内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蒲家的女眷们也未能幸免。
一群金兵闯入后院的闺房,几个年轻女子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金兵们毫不留情地将她们拽出房间,其中一个金兵甚至趁机对一名女子动手动脚,引得女子发出凄厉的尖叫。
整个泉州城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蒲氏家族的男女老幼,无论躲在何处,都被金兵一一揪出。
街道上,一队队被捆绑的蒲氏族人被押往一处空旷的场地集中。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而在一旁,杨迷蓟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杨迷蓟看着被押解的蒲氏族人,脸上挂着冰冷的笑意,双腿一夹马腹,朝着蒲家主宅奔去。
刚踏入那宽敞的正厅,便瞧见一众金兵正费力地撬开角落里一口巨大的樟木箱子。
“哗啦”一声,箱盖被猛地掀开,刹那间,耀眼的光芒夺目而出。
满满一箱的金银珠宝映入眼帘,珍珠圆润饱满,在日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翡翠碧绿欲滴,透着灵动的光泽。还有那黄澄澄的金锭、银锭,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杨迷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贪婪地扫视着这一箱财富,伸手抓起一把珍珠,任由它们从指缝间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继续搜,一间房都别放过!”杨迷蓟兴奋地大喊道。
金兵们得令,更加卖力地翻箱倒柜。在书房的暗格中,又找到了一沓沓泛黄的田产地契。
杨迷蓟迫不及待地拿起翻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泉州各处田产的信息,从肥沃的粮田到繁华的商铺用地,竟真如传言所说,半个泉州府的田产都归属蒲氏。
杨迷蓟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这不仅是对蒲氏财富的觊觎,更是想着将这些呈献给杨康时,自己能获得的无上荣耀与丰厚赏赐。
“把这些都给我仔细打包,一颗珠子、一张地契都不许落下!”杨迷蓟对着金兵们咆哮道。
此时,主宅外的空地上,蒲氏族人被紧紧围在中间,他们眼睁睁看着金兵从家中搬出一箱又一箱的财宝,心中满是悲愤与绝望。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望着主宅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我们蒲家几代人的心血,你们这群强盗,天理难容!”
杨迷蓟听闻,骑着马慢悠悠地来到老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杨迷蓟嘲讽道:“天理?蒲氏百年前不过一个小商人,短短百年就积累下这富可敌国的财富,说这些财富是怎么来的。”
老者听闻杨迷蓟的质问,气得浑身颤抖,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断。
只见几名金兵神色慌张地从后院冲了出来,边跑边喊:“将军,不好了!后院地牢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杨迷蓟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好奇,当下也顾不上与老者继续纠缠,策马朝着后院奔去。
到了后院地牢入口,一股腐臭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杨迷蓟捂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