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宴眼眸眯起:“老爷子心机深着呢,不到最后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我现在怀疑孙倩和傅云凯暂时合作了,不然傅云凯不会这样对付我。,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如果孙倩和傅云凯合作,这对江云宴很不利。
沈清宁眉头不展:“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坐以待毙吗?”
“当然不,傅云凯和孙倩怕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
“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出击。”江云宴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以利益捆绑的关系是最不牢固的,我等着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听江云宴的话,沈清宁明白他已经想好对策。
她顿时安心了。
这时管家福叔进来通报:“小少爷,白小姐在门口,说有急事要见太太。”
沈清宁正想怎么才能白知书包里的监听器拿出来。
因为私自在别人包里放这个违法。
虽然放的时候很小心,但还是不敢保证上边留有她的指纹。
因此必须想办法拿出来。
没想到自己还没去找她,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沈清宁和江云宴一起过去见她。
白知书是被酒店保安赶出来的,拖着行李箱站在江家别墅前,脸上的妆也花了,像只落魄的鬼。*晓_说~C¨M^S. ,耕′薪′蕞¨哙`
见到江云宴和沈清宁的瞬间,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云宴,清宁,求你们帮帮我!”
她抓住江云宴的裤脚,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傅云凯和王建国都骗我,他们把我当棋子耍,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帮着外人害江家……”
江云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看陌生人:“我二舅为你了和家里决裂,你却联合外人害他,这些都是你的报应,你是怎么有脸回来的?”
白知书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惨白。
“我……”
“滚。”江云宴抬脚挣脱开:“江家不养白眼狼。”
沈清宁站在江云院内身侧,看着白知书瘫坐在地上的模样,忽然想起什么,她弯腰捡起白知书不小心丢在地上的包。
白知书不解,心里猜测,她应该是喜欢,毕竟这是限量款,而且她眼光一向好。
“宁宁,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包,我送你。”
“你包里有一样东西,我得拿出来。”
沈清宁说着从包的夹层摸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
白知书猛地瞪大眼,她这才明白,自己早就被沈清宁算计。
而自己发生的一切,她也全都知道。*s¨i¨l/u?x_s?w·./c?o\m~
白知书后悔。
不该想着求沈清宁心软,让她帮自己。
沈清宁和傅云凯王建国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知书突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好,好得很!你们都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看着白知书踉跄离去的背影,沈清宁轻声问:“老公,你说她会不会去找傅云凯?”
白知书已经什么都没有。
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一定会。”江云宴揽住她的肩:“但这正是我要的。”
三小时后,傅云凯的私人会所。
白知书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的咖啡早已见了底。
傅云凯把玩着高脚杯,听完她涕泪横流的控诉,忽然笑了。“所以你现在想投靠我?”
“傅总。”白知书急切地往前凑:“我在江家待了很多年,没有我比我更了解江家……”
“江家的佣人也了解江家。”傅云凯打断她,轻轻晃动酒杯:“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没用的棋子。”
白知书的心脏骤然缩紧,看着傅云凯眼中的寒意,突然想起王建国说的话——这些有钱人,个个都是人精。
“我以前是江家二夫人,江家很多佣人都听我的。”她慌忙道,“你如果想做什么事儿,我可以安排人去做。”
傅云凯放下酒杯,眼里露出些许的兴趣,他身体前倾:“哦?”这个有意思,但是,你曾经背叛过江容海,我不信任你,除非你把这个签了。“
傅云凯丢到桌上一个文件袋。
“只要你签了这个,然后完成我交代你的任务,我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你儿子我也会帮你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