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站着的,是一贯服侍着他的铁叔,而非那个年轻小斯,再看面具,也跟平日里的一样,边缘还隐约露出一丝丝狰狞的伤疤。
此刻已经可以下论断,刚刚那个人,是冒充了白钰的身份,而非真正的白钰。
自己的女人被人给掳走了,竟然还不知对方是谁,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心中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压着熊熊的怒火无处可发,还好司徒玄凌落选,这让他十分焦躁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一点缓解。
回到洛王府,又发现司徒星也不见了,在暴跳如雷的将侍卫们责罚了一顿之后,坐在桌前自斟自饮喝起了闷酒。
忽然烛火晃动,一个黑影落在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