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南枝朝着突破口全力奔去时,一道黑影从斜刺里猛地蹿出,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那黑影手中握着一根粗壮的绳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瞬间便缠住了温南枝的脚踝。
温南枝只觉脚下一紧,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郡主!”陆澈和谢景煜同时惊呼,眼中满是惊恐与焦急。
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却被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的攻势死死拦住。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哼,想跑?没那么容易!”
说罢,他大手一挥,几个黑衣人迅速冲上前,将温南枝从地上拉起,用绳索紧紧捆绑住她的双手。
温南枝拼命挣扎,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可无奈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温南枝怒斥道。
黑衣人却不为所动,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看着陆澈和谢景煜,嘲讽道:“今日你们就好好看着你们的郡主被带走,等我们天枢阁的大计告成,再来收拾你们!”
言罢,他带着一众黑衣人,押着温南枝迅速朝着宅院深处退去。
陆澈和谢景煜心急如焚,手中兵器挥舞得更加疯狂,试图冲破敌人的阻拦,追上温南枝。
但黑衣人众多,他们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
陆澈长枪猛地刺出,将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挑飞,大声吼道:“我们不能让郡主被抓走!”
谢景煜双眼通红,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手中剑不停挥舞,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意:“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姐姐救回来!”
然而,敌人的攻势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他们根本无法脱身。
眼睁睁看着温南枝的身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宅院深处,陆澈和谢景煜满心的愤怒与自责。
待黑衣人退去,陆澈和谢景煜喘着粗气,望着温南枝被带走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懊悔。
陆澈一拳砸在身旁的一棵树上,树干被震得簌簌发抖:“都怪我,没有保护好郡主!”
谢景煜咬着牙,握紧了拳头:“现在自责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救出姐姐。他们肯定还没走远,我们追!”
两人迅速整顿了一下,带着剩余的侍卫,朝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一路上,他们仔细搜寻着任何可能的线索,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被抓走的温南枝被带到了宅院深处的一间密室中。
密室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黑衣人将她扔在地上,便退了出去,只留下她独自一人。
温南枝挣扎着坐起身,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心中盘算着如何逃脱。
温南枝暗自思忖,“无论如何,我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能连累陆澈和谢景煜。”
她试图挣脱绳索,可绳索捆绑得太紧,她的手腕被磨得生疼,却依然无法摆脱束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南枝心急如焚。
而另一边,陆澈和谢景煜在追踪的过程中,发现了黑衣人留下的一些脚印和车轮痕迹,他们顺着这些线索,继续紧追不舍。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救出温南枝,绝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陆澈和谢景煜沿着黑衣人留下的踪迹一路追踪,那脚印和车轮痕迹在杂乱的荒草间时隐时现,仿佛故意与他们作对。
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压抑的氛围愈发浓重,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降临。
“陆兄,这天怕是要变了,我们得加快速度。”
谢景煜一边仔细查看地上的痕迹,一边焦急地说道。陆澈眉头紧锁,手中紧紧握着长枪,眼神坚定:“没错,绝不能让郡主在那伙贼子手中多待一刻。”
然而,没追出多远,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
河水奔腾咆哮,阻挡了他们的去路。河面上没有桥梁,周围也不见船只的踪影。
陆澈望着河水,心急如焚,他试图寻找一处水浅的地方渡河,可水流太过汹涌,根本无法轻易涉过。
“这可如何是好?”谢景煜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陆澈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谢兄,你看河边那些树木,我们砍伐一些,扎成木筏,或许可以渡河。”
谢景煜一听,立刻点头:“好主意,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两人和侍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挥起刀剑,砍伐树木,手脚麻利地扎起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