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留住了他,以后他会恨我的吧。到底女朋友再重要,重要不过生他养他的父母,我自己爹不疼娘不爱,我不能让他跟我一样啊。”郝蓓抽噎着说。
陈佳娇继续递着纸“学姐,你能为自己考虑一回吗?而且你问过秦彬的意思吗?他有家人,可你只有他了吧。”
郝蓓只是哭,好好地一个年没有半点好心情。
陈佳娇的义气又上来了,“电话给我,我来问问秦彬,他什么个意思!”
郝蓓连连摇头“不要,他夹在当中已经很难了。”
陈佳娇叹气,想起了勒书墨,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之间又会如何呢?脑子几乎没有思考,就有了答案,勒书墨才不会管这些俗事,他要娶就绝对会娶,勒老爷子再不喜欢他都不会管的,那么她呢?也许也会和郝蓓一样优柔寡断,安慰的话说不出口,因为易地而处她一样无解。
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半夜终於把郝蓓哄睡着了。陈佳娇仰躺在床上却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如果,勒书墨会怎么做,想了好久好久终於肯定,这事摆在勒书墨身上根本就不是个事儿。陈佳娇没有意识到她有多么信赖勒书墨,多么相信他的人品和能力,这种在爱情中盲目而直觉的信任,导致了她被动的接受了许多勒书墨安排的事情,虽然有火气却发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两个黑眼圈的女人一起出了房门,相视一笑,也不知道她两为什么要挑这么个日子夜谈,都要上班呢!郝蓓哭出来一顿心里就好受多了,正如陈佳娇所说还有的是时间呢,谁知道一年后是个什么光景?
日子按部就班,有勒书墨的指导在二月底也就是寒假结束没多久她就把论文交上了,张老师通阅一遍表示了满意,这也代表着陈佳娇的课业正式完结了,接下来只等拿毕业证了。陈佳娇前脚出了张老的办公室,后脚勒书墨就进去了,一张请柬就那么扔在张老的桌上,勒书墨不停留,只留下一句,请务必参加。就追着陈佳娇一起出去了。
一脸茫然的张老拆开请柬,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夭寿哦!他刚才收的论文可以退下去吗?!
二月底过了,三月三还会远吗?不会,这天一大早陈佳娇就醒了,自然醒,心里存着事,昨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才睡着,只睡了几个小时又自己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反正睡眠不足的她异常的精神。
勒书墨为了这个订婚也是准备充足,完全按照传统祖制来,所以早在前天晚上陈佳娇就回了村里,一大早换上一套红色旗袍,化妆师给她上妆之后就要去祭祖,陈佳娇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当然有祖可祭,这个传统在农村一直保留了下来,陈父陈母当初听到勒书墨全权安排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外国长大的孩子做不好,没想到勒书墨干的比他们还中规中矩,他们原来有的规矩一样没少,没有的都注意到了。
因为年轻人也很多勒书墨在流程方面也是顾忌到了这一点有所调整,整整一天,陈佳娇就被上赶着到这去到那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吃午饭也有奇奇怪怪的仪式,她是一头雾水。
下午场地在女方家,请了村里的村长为男女方做介绍,而就在此时他们就要改口了,陈佳娇有些哽咽对着勒老爷子轻轻的唤出了一声“爸爸”。勒老爷子的手抖了一抖,声音也在颤“好孩子。”
勒书墨也改了口,对着陈父陈母就要叫爸妈了。陈父陈母顿时热泪盈眶,这才是订婚他们就有那么多舍不得了,结婚那天可怎么办啊。一下午在众人的吉祥话中过去,晚上移驾到了酒店,很多不是亲戚的亲朋好友就只出席这订婚宴。酒店是在市区的,大巴士来了两三辆才把人都请了过去。陈家的亲戚众多,一个个都喜气洋洋的,他们看到陈佳娇嫁的好啊,男方的手笔阔气的不行呢。
晚宴的宾客陆续的来,很多人陈佳娇都不认识,她说是站在门前迎宾,其实是睁眼瞎,一个个客人来了都有人迎上去,自家亲戚都是一路过来的,女方这后面来的人不多,却是男方都是晚上来的,这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怎么看都是大老板啊!勒老爷子乐呵呵的一个个迎过来,逢人就要夸一边准儿媳,听得陈父陈母心里舒坦的不行。意外的是勒书墨的朋友也不少,还一溜都是老头,年岁有些比勒老爷子还大,初来几个陈佳娇还当是勒老爷子的朋友把人往公公那里引,谁知道找的是勒书墨,陈佳娇是叹为观止了,难怪勒书墨粗看下去一副沈稳的样子了,这原来是一直跟着老爷爷们混的啊。其实转念一想又特别平常,勒书墨所处的圈子是这个年纪的。一场订婚宴摆了将近二十桌,还只交了亲朋友好,就是平时比较好的朋友来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