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累赘,还要看日出,这下惹勒书墨生气了,就算不指望人家会喜欢自己,她也是希望勒书墨不要讨厌她的。
到了别墅勒梓辛还没起来,王叔赶紧去拿医药箱,勒书墨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动手就解她的裤子,陈佳娇连忙制止,“你的伤口要消毒,把长裤脱了,快。”
道理她都懂,大爷你先出去怎么样?勒书墨在她的视线中转过身去,“你行吗?”
陈佳娇轻轻嗯了一声,开始尝试把牛仔裤脱掉,可牛仔裤已经黏在了擦破的皮上,一撕一痛,疼的钻心,加上手上也有一些擦伤,脚又扭着,这事真的不好干。好半响,勒书墨终於是等不及,转回身来,这次再不管陈佳娇阻止,直接上手。
勒书墨到底是男人,就算心疼,该下手还是要下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她的长裤,疼的陈佳娇冷汗直流,狠啊,真狠!随后手脚麻利的拿出王叔拿来的医药箱开始帮她消毒,消毒水碰到伤口的疼比摔伤时更疼,陈佳娇不止冷汗,眼泪都一起流了下来,腿更是不由自主的想抽掉,无奈勒书墨压得很紧,她再挣扎都逃不出那看似轻轻捏着的大手。过程苦不堪言,她还是再一次被勒书墨帅到了,帮她处理伤口时认真的勒书墨让她几次都想放弃了理智,就那么尖叫着告诉他她的心绪,然而大摩羯终究是冷静的,再痛再疯狂,她还是忍住了。
勒书墨处理好这些外伤才给她盖上被子,让被吵醒的勒梓辛进来,勒梓辛看到狼狈的陈佳娇一脸震惊,“怎么变成这样,要去医院吧?”
勒书墨点头“收拾一下,马上就下山。”
勒梓辛跑了,勒书墨和陈佳娇的行礼则由王叔代为收拾,也不知道王叔从哪里还去弄了条裙子,陈佳娇终於不用裹着被子上车。
勒书墨下了山没有直奔附近的医院,而是选择回到a市直接去大医院,头昏脑涨被勒书墨抱来抱去的一阵折腾,随后回到勒家,陈佳娇拎着一堆药,脚上也打了石膏。
空着肚子的陈佳娇第一次在勒家吃了外卖,由於她的这个情况,她也没法回家,勒书墨说得对,一是让郝蓓担心,二是郝蓓要上班也无法照顾自己,她刚想好自己不如先回家吧,父母就算忙,也好歹都是自家产业不会少了自己一口饭吃,就被勒书墨安排在了客房。
勒梓辛轻描淡写的解释道“叔反正大多数时间都在家,陈老师你就在这住一阵好了。再说了是叔没照顾好你让你摔成这样,不赖他赖谁?”
“……”陈佳娇尴尬“是我自己不小心,怎么还能麻烦你们。”
“住着。”勒书墨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根本不给陈佳娇选择权。
“麻烦什么呀,陈老师在我也开心啊,我都邀请你来住那么久了,这回你总要答应了。”勒梓辛嘿嘿笑开了。
陈佳娇不会说自己被勒书墨的态度唬住了,只承认自己的情况,留在勒家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更不要说私心里她还隐隐有一些期盼。
日子就那么过,陈佳娇给学校请了假,本来的那些期盼终於在外卖的折磨下化为了泡影,她终於明白勒梓辛期盼自己到来的感情,终於了解勒书墨在外千好万好,却仍是一个居家白痴的事实。上帝造人总要有缺陷,在陈佳娇终於可以站稳以后,她毅然决然的离开床来到厨房,买菜的活她不能去,没关系勒梓辛为了不吃外卖连买菜都可以学习,於是在吃了五天外卖以后,勒家终於又有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勒梓辛差点痛哭流涕,咬着筷子舍不得碗里最后一点点米饭。
这五天来除了吃食实在难熬,陈佳娇对勒书墨是重新认识了一番,原本她直当他是大少爷,如今却了解了勒书墨并不是个空有才识的花架子,纵使居家一团糟,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本领,帮她换药消毒不在话下,很多她都不知道的常识,这个看上去大爷一样的人却清楚,一看就是一个人生活了很久的独立男性,难怪勒梓辛的父母放心将孩子托付给他。除去随便干什么都帅这个迷人的招数,勒书墨身上仍有许多令人倾倒的地方,陈佳娇已经放弃了抵抗,中毒至深,她现在唯一守着的就是最后那点面子,勒书墨所做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出格的,纵有冒犯也是有原因的,她能感受到他点到为止的礼貌,这种礼貌是尊重更是疏远,她清楚自己不会是他放在心里的人,她只有守着那点面子,才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感情,才不会被扒光了任由他看到自己的内心。
终於陈佳娇的脚腕拆去了石膏,从医院出来的她如释重负,拆了石膏她就可以自己一瘸一拐的走路,也不需要再过多的依靠勒书墨,她现在急着离开,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