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前,将袖中隐藏许久的小刀刺向他。
不料男人身手了得,反应极快,手在应无识快要过来时就一撑跃了起来,双脚轻盈落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应是觉得应无识还是太嫩,就胆大妄为地嘲笑他不自量力。
却不想,应无识只是有意测试他的身手,也没想过男人虽然城府颇深却这么经不住套。而应无识也在男人得意的瞬间,闪身到了男人后方。
男人眉头一蹙察觉到了应无识此刻的位置,於是后空翻从沙发上弹下,却还是抵不过应无识刀子的迅速,被划伤了手腕。
本只想在落地时扳回一局顺势踹一脚应无识的腹部,可被他手快擒住,落入下风。
眼看不得逞男人想要逃跑,应无识趁此反手抓住男人受伤的手腕。男人吃痛,往里一缩想要挣脱,却不想应无识力气很大,根本难以出逃。
应无识看着男人那与先前被傲气笼罩时截然不同的面容,眉眼微擡,将男人的手臂拉直擡高。
血液从指缝缓缓溢出,但也让应无识来了兴趣并不打算松手,而是一步步将男人逼进墙角。
应无识眉眼一弯嘴唇微张,“说实话就放开你。”语气中透露调戏。
男人被逼得眼尾微红,虽然整个人被控制可态度依旧如此,愤恨瞪着应无识冲口而出道:“我说的就是实话,爱信不信!”
应无识自然不信,只是淡淡哦了声,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伤口强施力气。
“嘶!”
男人强忍疼痛,擡眼看应无识握住自己手腕的指尖变得发白,嗤笑一声,“你癖好就这么独特?我说了,就是实话,你不信也得信。”
“再说,这个酒店是我开的,来的是人是鬼,我会不知道?”
应无识本想继续紧握,却看男人眼神始终保持坚定,微微一怔,松开了手。
看样子这句话并非谎言,可又实在想不通,因为那只鬼魂没理由欺骗,并且自己的账户在於鬼魂交易达成时多了一比不少的钱。
只是警方在网络上公布的线索,虽未完全指向该酒店,可他的心中却对这所酒店隐隐产生不安。
现如今看来,在没有准确的数据线索时,他暂时还不能在酒店内打草惊蛇。若是有蛛丝马迹,也不能正大光明在酒店探查,毕竟稍有不慎就会成为鬼怪的餐食。
应无识后退一步,对刚刚的行为点头致以抱歉。
而男人始终瞪着他,看样子一时半夥不会接受这虚情假意的道歉。
然而“脱困”后的男人却像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抛之脑后,主动破冰同应无识搭话,虽然语气依旧欠揍。
“习松炀,你呢?”
“应无识。”
应无识说完低头看了几秒习松炀出血不止的手腕,这糟糕的景象让应无识略微愧疚,只好将围巾取下帮习松炀系在前臂止血。
谁知习松炀干站着给应无识捣鼓手臂的同时,又不冷不热道:“你帮我止血,我要谢谢你吗?”
应无识手部一僵,从他口中听出了讽刺,却依然埋头给他止血,等系了个蝴蝶结后他才缓慢擡头。
始终一字未答。
习松炀不在理会走至门边,然后想到什么,转过身手指向床头边那从天花板垂下,被一根细绳捆绑着类似铃铛的东西,手收回后在耳边比做六晃了晃。
附道:“有事就拉一下绳子。”
说完倒也好心帮应无识带上门。
待习松炀走后没一会儿,床铺上赫然出现一沓a4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应无识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上面的文字,这是一沓保密协议,因为纸张被岁月消磨了些颜色。他猜测,协议是给人类准备的,只不过一直没用上。
之后大致翻动几页,而上面有几句话也被黑体加粗。
「
晚上十点至凌晨四点间,不要在酒店内游晃。
请随身携带超浓度香水或酒精,遇到不测请喷满全身。
请不要没事找事。拒绝探查或有意对酒店产生威胁的事……
」
应无识看到“探查”这个词时,不知是被风吹感冒还是怎的,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直接看到协议的背面。
“哦,还有一句。”
「切记,与酒店脱离关系后一定保密!」
看到这句时,应无识不禁一想,自己能够知晓并顺利到达这所酒店,其一是起初的青年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