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祁云被顾么么发现,被立刻送到了屠浩年面前。
於是屠浩年将祁云关押在他帐内的秘密囚室,以便将来他伤病稍愈好好拷问。
而当时见识过顾么么身手的项子钧向秦少歌要走了顾么么,说是要替天行道,解救后宫内那些与他有相同命运的不得志的男子汉。
秦少歌已经失去了祁云,没心情争,便爽快答应了下来,毕竟每次见到顾么么总能想起祁云来。
顾么么於是成了顾把总,管理一个几十人的小队伍。
之后,秦少歌手持将印命令大将军魏广天迁移大营,见到将印的魏大将军没有多问,即刻下令迁营,迁营结束后屠浩年让秦少歌立刻回京辅佐阏煜祺,而原地只留下屠浩年丶军医以及囚犯祁云。
“……祁云在你走后不久,咬舌而亡。他倒是一个忠诚的奴仆,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秦少歌闻言有些低落,他一直以为是顾么么太过敏感,祁云真的是无辜的,可是为了避嫌,秦少歌那时连与祁云单独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不能亲口问问祁云到底是不是真的细作,如果是那么谁是他的幕后主使。最悲哀的是,秦少歌所知的祁云都是在穿越后的,之前祁云是怎么来的,在他家干了多久,爹知不知道这些,他一概都不能作出回答。唯一欣慰的是,即便如此,屠浩年并没有怀疑这位曾有通敌之嫌的媳妇,还交代他回京后多鼓励阏煜祺。
“太后,请责罚我吧,如果不是我偏要去军营,您也不会置於那种险境,弄得现在……”秦少歌瞧了一眼屠浩年勃颈上那依旧渗人伤口,又自责得低下了头。
“都过去了,别在这矫情了,当下最要紧可不是追究那些了……”屠浩年将头转向阏煜祺,“我至今都再没发现谁露出马脚,煜祺,你也好好提防身边之人,特别是将来你置身战场,其他将士可都是无暇顾及你的安危!”
“儿臣知道!”
“你也长大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很好,没有给苍冥丢脸。将来你得胜归来,我就可以‘真死’把江山还给你,出宫隐姓埋名去逍遥,再不过问朝政了。”
“母后,你的意思是……”煜琪都没察觉自己眼中满是不舍。
屠浩年不在意地笑笑:“这么多年在皇宫我也过腻了,既然你有能力打理江山,我自然也乐得逍遥啊~若在民间听到什么你的不是,我可会马上回宫来教训你的!”说着若有似无地瞟了秦少歌一眼。
秦少歌与阏煜琪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时,屋外一声通传打破了室内和谐的氛围——
“汐丞相求见~”
“咦,他怎么这时候来,难不成竟有耳目安插在我身边,知道我此时回宫了不成?”屠浩年十分惊异。
阏煜琪倒是猜到一二:“应该是为了汐贵妃和太子的事而来吧,太后先歇息一会,朕这就去会会他。”
汐远山肃立在紫阳殿门口,虽然心中在飞速算计着,可脸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听到传召后进入偏殿,只见阏煜琪已在里面正襟危坐,忙上前行礼。
“汐丞相有何事见朕?”煜琪也不与他客套。
汐远山满脸悲痛地回话:“陛下在早朝上宣布汐贵妃因难产撒手人寰,老臣听闻甚是悲痛!我那孩儿不肖,让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他,只求陛下开恩,能让我看看鸾儿他刚诞下的太子!”
“汐贵妃逝世,朕也深感痛心,丞相也请节哀。”煜琪无意识地抚了抚腹部:“只是太子乃是难产所生,太医们都说他身子虚弱,得要好好将养着,若不小心染了风寒,怕会有什么闪失呢!是以朕也只在昨晚见了太子一面,就交给太医们好生照顾去了。”
这番说辞显然不能敷衍汐远山,但老谋深算的他还是绕着弯子地打探煜琪的态度:“那过几天等太子身子好些了,能否再让老臣见见呢?”
“那是当然,朕的太子也是汐丞相的嫡亲外孙啊!”煜琪云淡风轻地回道。
“臣惶恐,臣还有一事相求……”汐远山斟酌片刻:“陛下在早朝上说要御驾亲征,且苍冥大小国事均由南阳王代为摄政,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汐丞相大可不必忧心,朕已做好两手准备,到时候还仰仗你在朝内主持各项事宜呢!”煜琪转而诚恳地向汐远山道:“我的皇位将来是要由我儿承担的,想必丞相你也不会同意皇位为外人所占吧?!”
汐远山心中一个激灵,他摸不准煜琪此话所谓何意,但身体却毫不停顿地行了个大礼:“臣为陛下为苍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