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皮肤,拿舌尖捋过每一条青筋。
连带着他硕大的睾丸一起,将所有碰得到的地方都舔过含过。
他终於大张开嘴,像蛇吞食比自己还大的猎物,将他的阴茎放置入自己口中。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向下压低了头,刘义成便感到自己突破了某个关口,往更深的地方陷入进去。
这下他看到了,他是如何被整根吞入进去的。
身下的这个孩子,如同一个被钉在尖刺上的猎物,不大动弹,呼吸也停滞住了。
刘义成突然慌了神,双手掰着他的头推开。
卓哲喘着气,湿润的双眼眨了眨,不解地仰望着他。
刘义成将他捧起来抱起来,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不断地吻他的嘴,抚摸他的背。
卓哲再去摸,见他已经软了,过了会儿还是哑声问他:“我哪里做错了吗?”
刘义成说:“没有,是我。”
“你抱我这么紧,伤口有没有扯到?”
“没事。”
“你说没事就是扯到了,让我看看,流血了没?”
“没有,不疼。”
“那你也松开我吧。”
“不松。”
“干嘛呀,你怎么还跟我耍赖。”
“扯到了流血了也没关系。”刘义成说。“下回见到你之前就会长好,长好了再让你扯开。”
卓哲被他说得心里揪紧,他想到了他扯开他伤口的样子。他想到刘义成如此紧抱着他,肌肉向外鼓着,伤口的皮肤绷紧着,沁出血的样子。
“你好坏啊……”卓哲想不出什么词,说完之后又觉得坏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若是受伤的人是他,刘义成也会同他一样被他的伤如此触动吗?想象着他的伤口和疤痕,便会整颗心搅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得奇怪。
他们没再做什么别的,这么抱了一会儿,等到两人都冷却下来,分别重新提好裤子。
回到家里,听到邹支书在床那头打着胡噜,卓哲想他这才是真的睡着了,瞬时有些脸红,不知之前有没有动静被听去。
但眼下邹支书的胡噜不断,他就安着心,躺在刘义成怀里,吸吮他一侧的乳头,一边揪着玩他的胸毛。
他等了好久,又以为他们回不去了,分明以前天天都是这样的日子,现下短暂地梦回,像是赚到的偷到的。
明天醒来又会是什么一副光景,又会发生什么,又会有什么人什么事逼迫他们分开,想着这些卓哲便不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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