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阵眩晕以后我才反应过来他把我扛在了肩膀上,我立即大叫着捶他的背:“放开我!你他妈赶紧把我放下来!”
我力气也不容小觑,晃得他没办法走,我只听到他戴着面罩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再吵把你扔下去!”
我不敢再动,怕把我们俩都晃下去,只能抓紧了他背上的衣服,脑袋倒吊着有些充血,更晕,只听见还有些人还在拍巴掌起哄,我就这样十分不雅的被他扛过了桥,然后他像扔麻袋一样把我扔在了另外一个山洞的地上,差点没摔晕我,於是我在心里问候了他八辈祖宗。
我被那人吩咐:“老实呆在这里!”他脱下面罩以后我才知道扛我的就是那个姓刘的,这会他拿着我给的苹果拐进了山洞深处,那里面有火光,难道赵仲桓就在里面?我打量了周围,洞口仍然不大,最多同时容纳两人通过,而且有厚厚的藤蔓把洞口盖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挡灰尘用。这里没电,只有几处火把。这个山洞好像是天然形成的,周围好些乱石头,略微有点平坦的地方放了几床被褥,还有些罐头食品,我只在心里想:住这鬼地方还不如住车上。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发现好些我之前以为是石头的其实压根就不是石头,而是包装好的一些物资,不知道是什么,我想走的时候干脆都带走,要是军火就好了,拿回去给邹师傅用,他老说他没多少子弹了,以后拿着枪都只是摆设。
带我回来那几个人脱下面罩后看着我,放下了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出现了思考的神色,似乎在研究我。过了一会儿,他们都围了过来,我一阵紧张,边往后退边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丶一九七
有一人开口:“我们很奇怪,你一直没戴面罩,都不会感觉不舒服吗?”
原来是问这个,我松了口气,亏我退得被身后的石头绊倒,跌坐了下去,摔痛了屁股,於是站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们都没给我面罩戴!”
“他们说刚遇到你的时候你也没戴。”
“我的坏了。”
他们没耐心了:“你还真会打马虎眼,我们问的不是你为什么没戴,而是你不戴为什么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好像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空气了,只能撒谎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感觉不舒服?鼻子和喉咙都在痛,说话都吃力。”
“吃力?”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笑起来,有一个说:“可是刚才叫起来的声音那叫一个销魂儿,我戴着面罩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瞪了他们一眼,看向山洞的拐角处,姓刘的还没出来,倒是出来一个面孔有些熟悉的人站在那里打量我,我想了好久,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估计又是特战部队里面的。林骞那么招摇的让我住进特战部队,大概没想到过今天会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吧?我这张脸这么被人关注,让我都产生了找个整容医生给我易容的想法了。
我强迫自己从现在不该去想的问题上转移注意力,我这个时候应该全身心的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里面的人是赵仲桓,我是一进去就把他带进山谷呢还是该等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再行动?把他带走以后我要怎么从这里全身而退也是个颇费脑子的活:地形不熟悉,对枪械也不熟悉,格斗更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等太久回去,又不知道大伯家会不会因为担心派人来找我。如果把邹师傅派出来了,他们家谁来保护?过去那些日子我发现周力新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赖在大伯家不走,或者走也要刮走大伯家一层皮甚至闹翻脸,我后悔死我那些幼稚的攀比行为了,他肯定以为大伯家的东西应有尽有,所以邹师傅无论如何不能出事,因此我必须尽快回去。
过了起码十分钟,那姓刘的才走出来,面色不悦,抓着我的肩膀就要走出洞口,我不明白状况,人都还没见到怎么就走了,因为我的直觉就是赵仲桓在里面,所以我挣扎着朝里面叫:“我要见赵仲桓!”
见我不配合姓刘的想要发飙,我可不管他,我一定要见到赵仲桓,结果里面出来一个声音说:“等一下。”然后站在门口那个人好像听着里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又朝姓刘的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忐忑的踩着高低不平的地面走过去,里面的人果然是赵仲桓,坐在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巨大石桌背后,身后还站着四个端着枪的人,我想我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会立即被打成筛子。
赵仲桓比一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老多了,这是他这次给我的第一印象,混到这种地步,儿子成了植物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