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治病的药方的事。然后便问林伯愿不愿意试试他的药方。
林伯听了当即欣喜点头。
自己的娘子吃了一年的药,病都没有治好。若这位人俊心善的王夫能够提供什么有奇效的偏方,那是再好不过了。
田园园当即吩咐丛生去抓药,然后帮忙熬药。
治类风湿性关节炎所需的最终成品药剂名为乌头蜜。望文生义,乌头蜜的制作只需要两种材料——川乌头和蜂蜜。
制作时先将一两川乌头用三碗水煮成一碗水,去渣后再和两碗蜂蜜一起煮,最终煮成两碗乌头蜜。
每次喝的时候只需半勺乌头蜜就好了。
制作方法也很简单,这也是为什么田园园能记住的原因。
丛生按照自家公子吩咐的,抓了一两川乌头,用三碗水熬成了一碗,去了渣后特意端给田园园看了看。
田园园看过点了点头,道:“再加两碗蜂蜜熬熬就成了。”
丛生点点头,正要端着碗离开。忽然,他一擡头,看向田园园的身后,惊呼了一声。
与此同时,田园园感觉自己的肩被拍了一下。他扭过头去看,却没看到任何人影,只闻到一股熟悉的幽微的花香。
将头扭向另一边,一脸涂着猩红大嘴糊墙般苍白的脸蓦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田园园吓得短促地惊呼一声,弹跳起来,顿时向后退了三米远。
怎么又是沈锈?!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无声无息的,不会又是翻墙进来的吧?
沈锈嘴角勾起一抹笑,轻松道:“推门进来的。”
田园园一楞,忽然想起原本应该守门的林伯现在正在厨房帮着生火熬药,如此才让沈锈这厮轻易进来了。
但那道门对沈锈来说也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作用,只要他想,便能不知不觉地翻墙进来。
田园园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来干什么?”
沈锈笑得意味深长,从楞住了的丛生手中接过碗,修长的手端着碗缓缓凑近了唇边。
田园园见他竟是一副要喝的样子,惊恐地睁大双眼,连忙阻止他:“喂!你要干什么!”
“这难道不是药吗?”沈锈反问。
田园园直接无语了,心道:先不管这是不是药,你随便端起就要喝,也不怕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吃进肚里,难道不怕被毒死吗?
何况这还是没有经过蜂蜜稀释毒性的纯纯的浓缩乌头汤,喝了当场嗝屁的那种。
“你快放下!你要是喝了,我们直接就可以吃大席了。”
然而沈锈仍是端着碗越凑越近。
田园园一脸惊愕之色,心中感到不可理喻。怎么他都这么直白地提醒了,沈锈这厮还要送死。
正要扑上去把碗抢回来,沈锈却是将碗端到高挺的鼻下嗅了嗅。
“乌头?”沈锈将碗又递还给了丛生,玩味的目光在微微荡漾的乌头汤上一扫而过,“这应该是毒吧?王夫熬这么一碗毒药,是要给谁喝呢?”
田园园一楞,没想到沈锈端着碗不是要喝,而是在闻碗里是什么东西。并且这么一闻就知道这是乌头了,还知道这是有毒的。
在沈锈潋滟双眸的注视下,田园园解释道:“这的确有毒,不过这药还没熬完,熬完后就是治病的药了。”
闻言沈锈轻笑一声,脸上划过一丝思索的神色,道:“既能杀人,又能救人,真是有趣。”
田园园面无表情,没有回应他。心中喊道:中医牛逼!
丛生端着药碗默默回厨房继续熬药,沈锈则自顾自在院中石桌边坐下,呆呆看了一会儿院中的树。
他面上划过一丝迷蒙的惆怅之色,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好久没见了,没想到这也种了这种树......”
田园园仍是离他远远地站着,听到他这种话,亦是看向了自己院中这株并不引人注意的树。
也是长着绿绿的叶子,似乎与其他的树没什么区别。
虽说不想再跟沈锈有什么交流,但田园园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树怎么了?”
见田园园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沈锈缓缓起身,不动声色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用低沈地有些蛊惑的声音道:“王夫知道这树的名字吗?”
田园园摇摇头,心中好奇,没防备他的走近,静静看着他等着听到答案。
沈锈嘴角微勾,又看向院中的树,目光渺远,带着柔情,似乎是陷入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