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亘古和叶柳纯,自己是否依旧会像从前一样,不管夏小猫怎么闹,她都欣然接受,哪怕再愤然再难过也眨眨眼睛就过去了?雷宁不断的思考着,错与否只在一字之差,爱与不爱是否也只是一念之间?
对於夏小猫,她又是否真的放不下?
爱并非一昧的占有,伟大的爱是宽容与成全,而她从一开始到现在,对夏小猫又是怀着何种心情?思量下来的结果是,她无奈的觉得自己除了占有还是占有,难怪於夏小猫对她如此厌恶。
怎么办?哪怕是清楚的意识到了,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苦笑一声,原来她的爱是如此的自私,哪怕自己出了轨,心里有了别人的影子,却依旧不舍得放开夏小猫的手。
“雷宁啊雷宁,你的思绪就像你那鸟窝般的头发那么凌乱,怎么梳也梳不直。”雷宁靠着墙壁缓缓的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感觉好累好累,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至於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压根没有注意,因为她一路走出来,头都没有擡一下,漫无目的游荡着。
“诶?!咋看一眼,我还以为遇上了乞丐,细听一声,这话虽然别扭,却有那么一点点诗意,才蓦然发现……”
来人身穿银色重甲,腰间一把佩剑,若非其手提一壶酒,身体倾斜臂肘顶着墙手掌撑着脑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凭着那一身行头怎么看也会是英姿飒爽之人。
“喂,别说半句掉半句的,快说,到底发现什么?”雷宁被吊足了味口,对方却半句不提下文,只偶而提壶灌一口酒,摆出一副靥足的模样,衬得雷宁更加的欲求不满。
“诶?!”左思悦眨了眨眼睛,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说半句掉半句?我没发现什么啊?”
“你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了?”雷宁嘴角抽搐。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左思悦恍然大悟,讪笑道。“那个啊,我本来也想说出个感叹词来的,可到想说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也就胎死腹中了。”
呱呱呱……
雷宁只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背后升起一堵黑墙,那个无语啊!
深呼一口气,雷宁站了起来,拍拍左思悦的肩膀道:“小弟啊,姐姐告诉你哦。其实你不是肚子里的墨水不够,而是你奶还没有吃够。乖哈,赶紧回家找你娘吃奶去。这马尿嘛……还是少喝点为好,会喝出脑残来的!”
左思悦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瞥眼道:“喂,那个是我的。”
雷宁用袖子往壶嘴抹了抹,确定没有左思悦的口水以后,狠狠的嗦了一口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好酒啊好酒。”
左思悦伸手去夺:“你怎么乱喝人家的酒。”
雷宁避过,然后一巴掌打到左思悦的脑袋上,佯怒:“姐姐不是告诉你要回家喝奶了么?怎么还不听话。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左思悦(→_→):“我说那酒是我的,还给我行不?”
雷宁又狠狠的嗦了一口,‘吧嗒’响了一声,然后嘎巴嘴道:“你确定你还要?”
左思悦(→_→!):“不要了。”
^雷宁笑眯眯的揉了一把左思悦的脑袋,大喝了一口后放声高歌:“……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唰唰唰……安静的胡同口突然多出一道道身影,正好奇的往里面探眼,想要看清楚是谁在里面唱歌。
左思悦脸都黑了,挪身挡在雷宁的前面,剑拔出来扬威:“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通通关大牢里!”
呃……是那个无赖公主?!
快走!
咻咻咻……热闹的胡同口瞬间安静下来,连个人影都不见了。雷宁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心里不断猜测,这小子是什么人。
左思悦拧眉:“喂,别喝着我的酒耍酒疯!”
雷宁眨眨眼睛:“我说小弟,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娘。”
左思悦挺了挺自己的二两肉,黑着脸道:“你没看到这有胸么?”
雷宁伸手比划了一下,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对方也是个女的,而且那二两肉比她还要肥一点,一直错把凰当成了凤,罪过罪过……可这声音嘛,换了个也就成了爷们了点,中性的啊!
这个子……唔~:“妹子,你还是得喝点奶,太矮了!”
咚~
左思悦撞墙,该死的叶柳纯,给她弄了个什么人?比垮越了种族还让人难以理解,每说一句话都让人有种想要喷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