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段时日,我是真的属於被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日日皆做着相同的事,一日我百无聊赖,竟拿起针线,扬言要做女红。
春香听的一楞一楞的,默默搬来席墩坐下看我。
我侧头看着她,问:“你喜欢什么,我来给你绣一个。”
春香摇摇头,嫌弃的看了眼我手上的针线,“良人还是给殿下绣吧,无论良人绣的多丑殿下都会很喜欢的。”
嘁,瞧不起人,给姬发绣就给姬发绣,他又不会嫌弃,我拿起针线,仍然绣着神鸟,不过发觉此次所绣竟比上次看起来好看多了。
春香觉得神奇,拿在手上看了半天,而后又狠狠掐了我一把,说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被掐的直咧嘴:“见我病好了是吧?你干嘛不掐你自己!”,春香楞了一楞,笑道对不住。
一提做梦我便异常敏感,我揉着大腿,问向春香:“喂,你相不相信,有人每次在梦中都会碰见同一人。”
春香琢磨了一会,但好像没大懂我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
我也觉得古怪,因为我又想起梦中的老人,只是梦中次次所见皆是他,听着确实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