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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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教师 > 媵妾知春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元柳微微弯起唇角,颇为神秘地凑到魏琅嬅耳畔咬着耳朵。

房中两人悄声商议着,谁也不曾瞧见,隔了一堵墙的旁边雅间中,坐了一个身穿一袭红色衣袍的女子,那女子作异域装扮,就连身边的仆从也都是番邦人的相貌。

女子一面听着隔壁的悄悄话,一面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慢慢弯起唇角。

“车晖,你瞧瞧,她们雍朝人果然是如此自相残杀。”

她身边的卷发女奴听闻此言,也随着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翁主说的是。雍朝人总是吹嘘自己地大物博民风淳朴,如今看来,倒还不如我们鄯善!”

嘲瑰翁主挑了挑眉,将手中的杯盏放下,从桌前站起身来。

车晖连忙跟上去,悄声问道:“翁主是要去见淑仪娘娘么?车晖这就去为翁主套车。”

“不必。”嘲瑰摆了摆手,“如此天大的一个好消息,自然是要告诉应该知道的人,也算是给他卖个好,兴许能换来一些旁的。”

车晖想了半日,也没想通嘲瑰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出了茶楼,竟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

又过了许久,魏家四姑娘和孟家大娘子一前一后从茶楼中走出来,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茶楼伙计托腮坐在帐台后面,将此情此景尽收眼底,他垂下头来,似乎笑了一下,随后又重新坐直了身子,朝着门外高声揽客。

不多时,茶楼又继续热闹了起来。

*

盛知春自那日落水之后,终究还是受了风寒。

这样热的天气,她却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还裹了床厚被子。

纸鸢瞧在眼里疼在心里,整夜整夜守在她床边,生怕她渴醒了无人伺候,整个人熬的满眼通红。

盛瓴来瞧过一回,见她还睡在床上,只交代了一句让纸鸢好生伺候,便再未踏足过秋荷斋。

反倒是方大娘子,找了好些个郎中来为盛知春瞧病。

那些郎中一张一张的方子开下去,盛知春却仍是未曾痊愈,只每日睡着,清醒的时刻并不多。

纸鸢盯着逐渐沸腾的药罐,急切地下手想要将盖子打开,却不曾想烫了手。

朱雀瞧见了,有些嫌弃地拉过她的手为她上了一层药膏,又将她赶到身后,自己将药罐盖子打开,将里面熬好的药倒进一个瓷碗中。

“喏,煮好了。”朱雀将瓷碗放在托盘上,递了过去。

纸鸢低着头,半晌都未曾接过托盘。

朱雀皱起眉头来,弯腰凑到纸鸢面前仔细瞧了一番,开口问道:“你哭了?”

听见这话,纸鸢立刻抬手摸了一把脸,扬声道:“谁哭了!我只是,只是这火太大了,熏得我眼睛疼!”

朱雀撇了撇嘴:“你不用担心,六姑娘只是体虚,此刻昏睡不醒,也是因为这些时日太过劳心劳力的缘故,和这风寒关系不大。”

“果真么?”纸鸢再次红了眼眶。

她家姑娘自小就饱受折磨,如今瞧着似乎得了侯府的青眼,本以为能够苦尽甘来,如今竟然还是不能像三姑娘那样活得自由自在。

“骗你做什么!”朱雀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房门,又纵身跳上了院中的那棵梨树。

纸鸢扬起头来望着梨树那茂密的树冠,根本寻不到朱雀的身影,只能作罢,垂下头来又叹了口气。

自朱雀被顾景琰送来盛知春身边,从来都是呆在树上,唯有跟着盛知春出门时才会从树上下来。

在下人房里也从未见过她的身影,秋荷斋的女使们大都好奇她每日究竟是如何休息,纸鸢也十分好奇她是不是像燕子一样在树上筑了个窝。

既瞧不见朱雀,纸鸢便端好方才熬好的那碗药,又在旁边的罐子里取了两颗琉球糖,一样放在托盘上,朝着盛知春的卧房走去。

此刻盛知春依然睡在榻上,眉头紧锁,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纸鸢心疼地用帕子拭了拭她额角渗出的冷汗,一个人用力将她扶起来,又在脑后垫了两只粟玉枕,这才端起那碗药来。

她轻轻舀起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正要喂下去,忽而觉得脑后一疼,没来得及反应便晕了过去。

她虽是晕了过去,可手上的药碗并没洒,反倒是被人接住,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朱雀揽着纸鸢的肩膀,把她从盛知春床前搬起来,这才看向身后那人:“侯爷,已经收拾干净了。时间不长,您可要快些!”

顾景琰从角落中走出来,并未理会朱雀的话,反倒径自取过桌上的药碗,在盛知春床边坐了下来。

朱雀见状不由得撇了撇嘴,一把将纸鸢扛在肩上,朝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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