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壁之上寻找空隙上登。
“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还不指挥弓弩和投石加大攻击,把这些挂着的人全部击落下去。”
又斩杀了一批新攀登上来的百濮军之后,有些奇怪的姜泽一回首就看到了正在看着发呆的两位守将以及因为无人指挥而抓不住攻击节奏的弓箭和投石兵,当即气得吼了一声,他就说这人怎么杀之不尽,原来是己方以攻为防的节奏乱了。
“我们继续指挥吗?”
守将呆愣愣的问了一句,回应他的是姜泽不耐烦的眼风,没想到还能获得指挥权的他们迅速重整此前的弓弩和投石两军,混乱了一整的箭矢和落石攻击再次齐齐落下,让悬挂在墙壁之上的百濮军又坠落一片。
看着不断从城墙上坠落下来的己方士卒,百濮女君气得直咬牙,刚才听到对方有援军到来之时她就萌生不祥之感,没想到来的居然真的是虞煜,筹谋多时,还是被其还是抢先一步夺下了城池。
先不说虞煜的武力超乎了她的想象,就连跟在他身后的这个小将,也不是寻常将领,对战意识也是极其的敏锐,扶风军的箭矢和落石不过刚乱节奏,他就能迅速发现,而且从对战来看,虞煜像个只管猛冲猛打的先锋,这个小将仿佛才是太子军的真正指挥。
年龄加上武器,又被大雍的太子如此器重,让她想起了情报中经常提到的一个人,太子妻弟,姜固之子,姜泽。
将门虎子,果然名不虚传。
感觉到投向自己的目光,姜泽挑飞一名百濮战将之后随意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对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女君,一时虽惊叹于她的年轻,但还是礼尚往来的报以挑衅一笑。
“殿下,敌军人数较多,杀之不绝,末将请命以火克敌。”
姜泽的声音很大,让虞煜有些疑惑,作为主将的他应该是知道刚刚在北门那边火器损耗太多,现留在手中的并不足以支撑一场战斗,而押运补给的晏俭臣还在远远的后方尚未赶来,怎么还会出言请求呢?
疑惑的看了姜泽一眼,却见他隐晦的瞥向城墙之下,再看了看百濮军身上的藤甲,虞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姜泽是想以火佯攻吓退百濮军的胆气,让他们回撤与城门拉开距离,这样才能让己方的大军出城攻击,对方人员虽多,却全由步卒组成,若在城外正面对战,拥有骑兵善于突袭的他们胜算就很大了。
盘算了下目前的留存,先声夺人一波也足够了,当即同意了姜泽的请求。
“准。”
“混蛋!”
听到虞煜的回复,一股阴霾蒙上了百濮女君的心头,看了一眼此前烧红半边天的北城门方向,现在只有滚滚黑烟升腾,不见了此前赤红的火光,应该是已经拿下了城门的太子军停下了火攻,烈焰在失去了助燃之后自动熄灭了。
她的藤甲兵,可没有扶风郡的城墙抗火,若对方还能再发动一次如火烧城墙这种的大规模火攻,他们就危险了,反之,那么双方这一战就还有拉扯的可能。
而且对方很有可能只是以火佯攻,诈他们撤离到城墙之外,好让己方的大军出城作战,从过往的情报她知道,虞煜可是有一支近万人的骑兵,如果一旦在城外和他们发生碰撞,没有骑兵的己方必定是处在下风的。
哪怕是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值,在这两人手中也占不了任何的便宜,他们无论哪一个都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若遭遇两者合击,她自认无法取胜。
所以她不敢赌这种可能性,眼见自己上城的将士已在对方的围剿中折损殆尽,而悬挂在墙壁之上的士卒又因守军严防死守暂时无法登城,而得到虞煜允许的姜泽正指挥着太子军从腰间拿出一个怪模怪样的陶罐,并掏出火折子点燃向下抛掷,陶罐爆裂中火油飞溅,急射而出的火箭如影随形,落在藤甲之上便燃起了火焰,一通操作下来,让让本就因扶风城门被焚而心有余悸的众人惊慌失措。
这是什么武器?
因身处南门没有见过北门盛况的众人都惊呆了,难怪有着十余万大军驻守的南门还是被火焚攻破了,对方有这样指哪烧哪的火器在手,不被烧才是奇怪的吧。
漫天火雨落下,藤甲着火的士卒从墙上滑落,崩溃着翻滚大叫,试图以打滚的方式扑灭身上的火焰,其余未受到损伤的士卒看着眼前一幕也两股颤颤,女君心知此时再强令攀爬夺城只怕会损伤惨重,当即下令军队撤出火攻的范围。
“下令全军,从墙上回撤。”
慌忙回撤的百濮军在混乱之中又伤亡了不少,但好在藤甲虽不不防火,却生在轻便坚韧,在城墙急射而出的箭雨中,还是有许多人安全的撤离到了百米之外,这让估算伤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