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金线草整齐卷翘的绒须,微微颤抖。
几个呼吸之间,他便将原本有些胀起的胸膛压了回去,垂下的眼帘里,遮挡住的是无数暗涌的汹波和不可抑制的情愫。
“既然她已经查到南珂罗了,想必皇宫里那位被她顺藤摸到也只是时间问题。”容翊沉声道,“韩雪飞那边我已经重新仿了一封朝汐的字迹,将朝晖的死因和朝汐身上的憬魇一并告诉了他,他是个沉稳的但是他父亲就不一样了,想来若是知道这个消息,不日就能杀进京城兴师问罪。”
韩雪飞的父亲韩舫,朝汐的亲舅舅,韩夫人的同胞哥哥,当年北漠之事一直是他的肉中刺,韩夫人丧命,韩舫失去了唯一的妹妹心中悲痛欲绝,甚至还迁怒到当时负责驻军巡防的韩雪飞身上,要不是朝汐及时拦着,事后他都差点用虎头锏仗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就在今年年初,北漠名将耶律坦也是死于他的刀下。
匕俄丹多脑中瞬间思索了一下,有些恍然地笑道:“所以,你是想让我把憬魇的事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