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师父竟然真的把他放一边,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叙旧叙兴奋了,把他忘了。
“师兄,北境现在危在旦夕,敌军连破三城,宝硕关是我们最后的防线,您真的还是不肯出山吗?我只空有一身武艺,阵前杀敌我行,让我智取、以少胜多施以巧记,我真不擅长,师兄,为了北境百姓的活路,您……”“阿庆,北境真的已经到如此境地了吗?你们元帅一向统军有方,怎会连失三城?”“这……说来话长,本事不至于此,只是这里面,有承恩伯的掺和,军中已经不是我帅一人做主。”“承恩伯?皇后的兄长?”“也不是什么正经兄长,不过是族中过继,和皇后并不亲厚,也不知这人使了什么法子,弄来个督军的差事。说是代天子督军,可到了军营后确实屡屡帮倒忙,说他是敌军派来的奸细还差不多!真是气煞人也!”蒋小七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当听到“承恩伯”三个字时,当下一愣,又回想起当初童生试时自已的小心翼翼。以及榜前那气急败坏,冲着中年管家撒气的锦衣公子。故意制造的舆论,回家途中的截杀,垂丝而下的剧毒。还有自已这次出门拜师,日夜疾行十五日不敢停息,现在似乎还能回忆起那些日子臀部的钝痛。承恩伯啊,还真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