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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写的?”薛铭有些讶异,擡头看向面红耳赤碧柳。觉得自己夸赞没到点子上,深表遗憾。
碧柳的脸无端端越发的红了,竟有几丝扭捏道,“是……是,新来的账房徐先生。”
这徐先生是谁?
据可靠情报透露是一介清贫秀才,扬州人士,文采斐然就是不受阅卷老师待见缕缕不得中举。为了一腔抱负空谈理想,快要食不果腹的时候得到了薛铭大哥薛书义的照拂,介绍进府做个账房先生聊以度日。碧丝规规矩矩的提供了以上情报,碧云又加了一句这厮卖相极好。
又有一旁酷爱诗书的碧烟忍不住插嘴道,“先生文采卓然却不得志,今次也已二十有五偏不得成家立业一展宏图,当真可惜。”她一脸惋惜之色,目光澄明清亮。
薛铭觉的自己似乎在炎炎酷暑中,感受到了一丝春日的气息。忍不住侧头去看脸红不已的碧柳。
“真是胡闹,碧烟便识文断字你怎不寻了她去帮你记录?如何去求外院男子?你这般,岂不是要落人闲话?下次可莫要如此糊涂了。”薛铭板着脸,语气森严。可其实却想着大概要替碧柳亲自探探这个先生的底细了。
本是想要邀功却反落了训斥,碧柳不服气的嘟着嘴,敷衍的应了一声。薛铭见她这个样子,少不得又要安抚她几句。便又将那册子放在她手上,“这差事你办得极好,只记得下次莫要这般糊涂。现下,便将这册子送去给大奶奶,叫她四下好好查查,且瞧一瞧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咱们院子里会出叛徒。”
“是。”碧柳是个喜怒都摆在脸上的爽辣性子,当即便接过了那册子欢欢喜喜的去办自己的差事。
薛铭见她那样的神态忍俊不禁,三个婢女也各揣心思揣度着薛铭现下为什么为人处世大有不同。
方姨娘院内,方姨娘和薛茹母女两个正隔着一张铺了茜色绣蝙蝠流云桌布的八仙桌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四盘时令小菜,并一些新鲜水果。
此时正是用膳时间,可二人苦夏又逢府内突有变故,都没什么胃口。都是神色恹恹的看着桌上摆着的菜肴。一旁侍手而立的婢女们,见主子心情不好也都是敛气凝神,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屋内除了众人呼吸起伏不定的声音外,只有珠帘被风吹动相撞的轻微脆响。
薛茹拄着下巴望向生母,“娘,二姐现下似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实在难对付的很,我哪里能哄得她出门,不若就这样算了吧。”她本就生的娇俏可人,现在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到是十分惹人疼惜。
可方姨娘却没有心情照顾她可爱可怜的小模样,听她说这么泄气的话整个人五脏六腑都要气的燃烧起来。转头将目光扫向一旁婢女,道,“秋香,去将窗子关上。”
身后婢女听了,忙屈膝行礼,转身去将支着菱格窗子的竹棍收了下来将窗子关严,不等方姨娘吩咐,便领着其她两个婢女一起躬身退去只留下方姨娘母女二人在屋子里。
方姨娘对她的懂事乖觉十分满意,在房门轻轻掩上之前透过门缝对她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点了点脸上明显挂了不满神色的女儿额头,嗔骂道,“你个没有心计的,现下是什么情况?大白天的竟敢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岂不知隔墙有耳的道理吗?”
薛茹往后躲开,揉了揉被母亲点的生疼的额头撇嘴,知道是自己疏忽,虽有不满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方姨娘看着女儿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这孩子被自己骄纵的狠了,又得薛如海的宠爱不知道庶女的艰难。想着因为自己是妾,女儿生下来就要比别人矮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去抚摸薛茹黑亮柔软的头发,道:“日后你若真能嫁入侯府,可莫要似现在这般。岂不知天真是女人在这世上最大的仇敌,稍有不慎便万劫不覆。”
其实薛茹听不大懂母亲的话,却常听母亲抱怨,若非当年天真一时也不会落得为婢为妾下场。被配了小厮或者是放出去嫁一个老实的庄户人家,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成天小意奉承这这府里的主子们,过的艰辛难熬。
虽不能透彻明白方姨娘的话,但因天气闷热,身子疲乏她倒也无心与方姨娘再多纠缠,只懒懒的应了。
方姨娘见女儿少见的乖觉,便要趁此又说道,“顾侯世子递了帖子来,怕是就要上门拜访你父亲了,你须得抓住今次机会。要么就要世子对你动心,要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