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裹成了一个茧。
严立专注地帮他舔着,从前面到后面。
“黄柳,我要进来了。”严立带着迷醉的笑容,如一把离弦的箭直插靶心。
然后黄柳整个人都疼得直接变回了原型,除了他的腰腹处。
严立抱不住他的腿,摸到手的是两根粗壮的树干。白生生的大腿根下面就是粗糙的树干,这场景任谁看到都有些惊骇,可严立只是呆了呆,就完全不在乎地继续进攻。
甚至,他还有馀力去亲吻黄柳一直哗哗哗直响的树叶。
“黄柳,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回应他的是更加剧烈的树叶哗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