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在别人的怀里呢。拉没拉动不说,反倒被人拉的趴在了他身上,男人低沈的闷哼了一声,薛陶更是紧张,天,不会是压到他伤口了吧?
薛陶再是顾不得其它,赶紧问道:“覆归,你可还好?伤口怎样了?”
身上被温软覆盖,耳际有吐气如兰,一瞬间,恪王的心都有些飘了,幸福果然还是要自己争取的。恪王更是颓弱的低声道:“我还好,陶陶无需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听听恪王这中气不足的样子,浑身仿似都很无力一般,怎让人不担心的?薛陶趴在恪王的身上,急忙想要起身查看。
起来当然是不可能起得来的。恪王稍稍一顺,薛陶更是牢牢的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听着恪王的抽气声,薛陶急得不行:“覆归,赶紧让我看看,可是伤口崩开了?”
薛陶不光是担心伤口又裂开了,更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重压造成了伤口异化伤了经脉。不然,恪王也不会如此痛楚的抽气出声的,薛陶可是知道恪王的,先前受了那么重的伤都哼都没有哼一声,现在却是一连闷哼了几次,想来是痛的不轻。
恪王声音甚是颓弱的道:“陶陶,我还好。”薛陶自然是不信的,急的想要抽手出来,却是被恪王更是用力的握在了手心:“陶陶别动,就这样让我缓一缓即可。”
恪王的气息渐稳,薛陶想了想,迟疑的问道:“覆归,真的就这样就可以?真不用叫苗神医?”
恪王赶紧点头又摇头:“陶陶,真的就样让我缓缓就好。不用叫苗神医了。”如此时刻怎能叫人进来?
索性现在是起不来,薛陶也不挣扎了,恪王说这样缓缓就让他缓缓吧,左右苗神医就在车队里面,有事叫过来也容易。
薛陶果真不再动了,静静的伏在恪王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嗯,好吧,我不动了,不过,你要有事千万别撑着。”
恪王自然要撑着的,陶陶如此较弱,自己的体格要是全搭在她身上她如何受的住。於是,前期借着伤口装柔弱的恪王其实一点也不轻松,人虽是倒在了薛陶的膝上,但重量却是未敢压在她身上的。
全程齁着劲儿的恪王虽是如愿得了美人怜惜,但却一点都不大轻松的,尤其是背上还有这温热的柔柔软软的面团儿似的玉人儿,这触觉,就更让人辛苦了。
美人在背当然没有美人在怀的好,於是,随着马车一路疾驰向前,不知不觉间,薛陶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窝在了恪王的怀里。恪王竟然反客为主了。
薛陶动了动,却是被恪王有力的臂膀紧了紧:“陶陶,别动。”
外面马车辘辘,内里一片静谧,朝阳之下,两人一室,呼吸间闻,说不出的安宁恬静,如此安然时刻,薛陶终是不忍打破。当然了,看时下恪王这架势,想打破也难。
既如此,不如顺其自然。还别说,这坐车有个人肉坐垫还真是舒坦。晃晃悠悠间薛陶慢慢的闭了眼。
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低眸看去,怀中的人儿睡颜恬静。怀中人面如玉,静如睡莲,恪王唇角高高勾起,低了头去,终是印上肖想已久的容颜。
薛陶这一觉睡的甚是安然,再醒来时已然到了下一个驿站。
“陶陶醒了?睡的可好?”薛陶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含笑温然的黑眸。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鼻息间皆是对方的气息,尤其是自己现在还在人的怀里,薛陶不自在撇开眼去:“你......我可有压伤你?”醒来就对上一张英俊非常的脸,这冲击太大了些,让原本想要先声夺人嗔怪几句的薛陶都有点说不出口。於是,嗔怪就变成了关心。
闻言,恪王本就勾着的嘴唇挑的更高了,眼眸含星:“没有,我甚好,陶陶无需担心。”开玩笑,抱抱老婆就能受伤,怎么可能?
这男人的笑可真好看,尤其是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实在太有冲击力了,薛陶心漏跳了一拍,真是有些扛不住。薛陶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恪王喉头微微一动,旋即轻笑出声。
薛陶闻声瞪了过去,输人不输阵的嗔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恪王笑容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不是,我是高兴。陶陶现在可真好看。”这话是真心的,真的不能再真。
猝不及防的彩虹屁,薛陶顿时心上飞开了花儿,傲娇的看了回去:“哼,什么现在真好看?难道之前不好看么?”
恪王立马有错就改:“陶陶一直都好看,我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你这般好看的女子。真的。”
薛陶噗嗤笑了出来:“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