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姜玄听仅仅用一根手指,挑起绷带的结,让他最想逃避的一部分完完整整露出来,击溃他濒危的心理防线。
他把头闷进枕头里,被自己勒得发疼的尾巴在姜玄听手里得到解放。
染血的绷带被扔在地上,伤痕累累t的白色尾巴软沓沓垂在臀部。
其实谢言序被缝合的部分不算多,仪式并没有完成,随着新陈代谢,他的犬化状态不出一个月就会消失。
姜玄听抓住了那一抹白色,一把握紧。
“去还是不去,张嘴说话。”
谢言序闭紧嘴巴,只给姜玄听留下一个沈默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