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个个的踩在他的身上压着他的四肢和躯干,确保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哦...嗷...谢...特!你们,在干什么!法克!”被一群人踩着的费沃斯上校又惊又恐,他破口大骂,但是嘴巴都被踩的挤在了一起,根本就发不出连续的话语。“闭嘴,你这该死的蠢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收了康沃尔的好处才针对范德林德先生的!”“法克!法克!法克!你这个蠢货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去关心我们到底该怎么生活!我告诉你,费沃斯,以前你骂我们,打我们,体罚我们,我们都忍了。但是现在你连我们唯一的希望都要给彻底掐断,你想让我们退伍之后一个个的都饿死在街头,这谁法克you都不能忍!”“割掉他的脑袋,割掉他的脑袋!他这个该死的蠢猪,愚蠢的畜生只配被挂在树干上风干成腊肉!这该死的没有人性的恶魔!”一旁的门罗上尉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是,发生甚么事了?”门罗上尉的眼光都直了。然而房间之中的暴动和外面的响声依旧未停。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喊了一声。“该死的蠢猪费沃斯想要谋害范德林德先生!兄弟们,我们反叛啦!”伴随着喊叫声响起,整个军营之中瞬间哗变。一个个的士兵从自己所在的位置站了起来,或者从床上爬起,拿着武器紧赶慢赶的向着费沃斯上校的房间处跑去。他们口中还不断的呼喊,高呼着他们自己的口号。“打倒费沃斯,效忠范德林德!”“打倒费沃斯,效忠范德林德!”堡垒内喧哗声掺杂着火把的光辉不断闪烁,犹如一个巨大的熔炉一般,熔炼着内部所有的罪恶。房间内费沃斯上校的惨叫声犹如凄厉的猪叫,不过片刻就已经停歇。没过一会,房间的大门猛然开启。随后几个士兵簇拥着走了出来,最当中的一个高举着自己的双手。费沃斯上校被硬生生割下来的脑袋血淋淋的被他捧在自己的手上,断颈处碎肉模糊,双眼流出血泪。“费沃斯上校已死,范德林德先生当立!”一声呼喊震耳欲聋,紧随其后,就是整个华莱士堡士兵的暴动。“范德林德!”“范德林德!”“范德林德!”一群人举着火把,举着费沃斯上校的头颅,齐声高呼。吓的房间之中的门罗上尉心肝俱裂,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