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咔!”
绳头子崩飞的脆响还没落地,袁厚望人已弹起!那根藏在掌心、牙签大小的金箍棒,迎风见光就疯长,眨眼胀成碗口粗、丈八长的浑铁大棒!
袁厚望拿着金箍棒抡圆,朝着那位李先生的头上砸去。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
“保护会长大人!”有人立即惊呼道。
这一声惊呼瞬间让房间中的三十六个人警觉起来,他们瞬间围在了李先生的身边,将李先生牢牢护在了中间。
这些人是被这名李先生蛊惑的,袁厚望不想对他们下杀手,便停下了攻势。拄着金箍棒说道:“念在你们都是被蛊惑的,我允许你们活着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李先生看着袁厚望,却大笑了起来。“袁署长,你真以为你今天能活着离开?真以为我李鬼是软柿子?”
“李鬼……”袁厚望嘴里念着这位李先生的名字,“还真是一个李鬼啊。”
“我不想伤及无辜,请——!你们都让开!”袁厚望又吼一声,指节因紧攥金箍棒而发白。
这些人却没有一个移动脚步的,他们死死地将李鬼围在中间。
“袁厚望,他们可是我们尊外会最忠诚的会众,是不可能让你伤我分毫的。′m¨z!j+g?y¢n′y,.?c*o′m`”李鬼站在中间,看着束手无策的袁厚望,大笑了起来。
袁厚望见状,持棒向前逼进一步。那三十六人脚底蹭着地面向后退了半步,可人墙反而收得更紧,死死护住中间的李鬼。
“袁厚望,有我们在,休想动会长大人一根汗毛!”有人嘶吼着,声音却带了点破音,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脸色反倒有些发白。
袁厚望有些无奈地笑了。他实在想不通,李鬼究竟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这些人连死都不怕,豁出命去护他!
李鬼盯着袁厚望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眼缝里透出精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那副得意劲儿,活像只刚耍了猫的耗子。
“事不过三!”袁厚望的声音冷得像冰,手中金箍棒嗡地一声直指那三十六人,“最后一遍——让开!否则……” 棒尖微微震颤,一股无形的杀气弥漫开来,“格杀勿论!”
袁厚望身上骤然爆开的杀气,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那围住李鬼的三十六人浑身汗毛倒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瞳孔因极度恐惧而紧缩,可一双双脚跟却像钉死在地里,半步未移,死死堵在李鬼身前。
袁厚望见状,不再犹豫,拿着金箍棒就朝着三十六人砸去。
“我倒要看看华国联邦中央军署的署长袁厚望会不会滥杀无辜!”李鬼还一脸得意的看着袁厚望,他在赌袁厚望不会真的动手。!x\4~5!z?w...c′o¢m/
可这一次,他赌错了。
眨眼间,袁厚望的金箍棒裹着裂帛之音,雷霆万钧般砸进三十六人正中!
轰!
袁厚望一记横扫,那看似紧密的人墙如同朽木般崩碎,三十六人如遭重锤,惨呼着四散抛飞,震得小楼内烟尘四起!
烟尘未落,一人竟挣扎着还想扑回。
袁厚望眼中寒芒一闪,拿着金箍棒反手一记凌厉的横抽!
“砰!”
那人连“哼”一声都来不及,整个人如破麻袋般被抽得离地飞起,重重砸在小楼的墙上,骨裂声清晰可闻,他如烂泥般瘫倒下去,其他人爬在地上,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袁厚望一步步走近李鬼。
李鬼看到这一幕,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如同干裂的泥塑面具,紧接着,他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你——!” 他猛地抬手指向袁厚望,那根手指像发了疟疾般抖得不成样子,尖利的声音劈了叉,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反复嘶吼:“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突然,李鬼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筛糠般的战栗。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涕泪横流,捣蒜般磕着头,嘶哑的哀求带着哭腔喷涌而出:
“求……求求您!放过我!饶我一命!我错了!是我瞎了眼!我错了啊——!”
袁厚望启动了纳米机甲,一把提起了李鬼,“今天在这个房间中的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否则杀无赦!”
说完之后,袁厚望提着李鬼,走出了小楼,径直朝着海城城长的办公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