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
“打什么?”贺景麟的舌尖抵着腮帮子笑着逗她,刚刚的那一点郁结彻底消散了。
两人相对站着,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细微表情。
“就是那个。”野战两个字沈清禾觉得有点黄,脸皮薄,怎么也说不出口。
贺景麟故意追问,“哪个?”
“就是那个。”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