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身体不好,这要从这儿到京市,不得累趴下了,我可舍不得看你生病呢。”
悦瑶本来也不太想去,见老公和儿子都这么说,也就顺坡下驴点了点头。
“那老陈,你去火车站跟列车长打个招呼呗,上回他不是有事找你吗?你现在去跟他说一声,他肯定能把咱们儿子照顾得好好的。”
悦瑶心里也犯嘀咕,平白无故让人家照顾孩子,人家会不会不上心啊?不过那列车长对她老公有求,肯定会尽心尽力的。
悦瑶这话讲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显然是知道她老公有本事能搞定这些事儿。
陈启山本来听说瑶瑶要去京市,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又听到瑶瑶答应不去后,眉眼瞬间变得温和起来,黑色的瞳孔像月牙儿似的半弯着,眼尾还得意地往上扬了扬。
“瑶瑶说得对,等会儿我送儿子上火车后,就带着儿子跟那列车长打个招呼,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他有求于我,肯定会放在心上的,瑶瑶别担心啊。”
本来还担心妈妈会冲动地跟他走的陈以柏,看到他爸又在哄他妈,早就习以为常了,很自觉地就去收拾要穿的衣服了。
等把陈以柏送上火车后,悦瑶看着渐行渐远的火车,有些不舍地说:“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离开我们,这火车还没走远呢,我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陈启山紧紧握住悦瑶的小手,宽慰道:“儿子长大了,是该出去闯一闯了,我们别担心啊,正好趁着儿子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们也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陈启山这话里有话,充满了暗示。
悦瑶心领神会,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宛如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不远处的人看到他们夫妻俩,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站在那边的那对夫妻是谁呀?那女人气质好好哦。”
“是啊,男的高大威猛,又带着一丝儒雅,女的矜贵自持,清婉从容,看着好不登对。”
旁边的人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确实如此,那女的生得一副好皮囊,不仅容貌姣好,气质更是出众。只是那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另一人闻言,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也不奇怪,毕竟长得好看的人,往往都具有相似的气质。”
“嗯,或许是你在某个场合偶然瞥见了他,只是当时并未留意,所以才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题外话,下面只是小作者烦闷的小发泄,实在不敢跟别人说,只能在这里发牢骚,大家不感兴趣的,下面别看就行。
(今天晚上突然被婆婆的女儿提醒,让我这个做弟媳,做嫂子的,在她们面前对她们妈妈温柔一点。
难道我没温柔过吗?难道我没体贴过吗?
她和我好时,一直在我面前说她妈小时候对她怎么怎么不好。
我还自作多情的安慰她说,以前老人生活不易,所以对孩子的关心没那么多……
可我委屈了,与她说她妈妈的一点不好,她又说我怎么怎么对她妈不好了。
说实在的,那一刻有些伤心,我以为大家都是做媳妇的,应该知道做媳妇的苦。
她的孩子目前是她妈妈在帮忙带,今天的前一秒她还和我抱怨说,她妈妈刚刚打电话给她,她妈妈老觉得她女儿在家花钱太多。
我前脚刚安慰完她,后一秒,她就提醒我,叫我对她妈好一点。
我说我三十年来的脾气就是这样,改不了了。
然后她又说,你脾气不好是你自己的事,别人没必要去将就你不好的脾气。
那一刻我心都寒了,我嫁给她哥十几年,十几年来她不说,我今年才辞了以前的工作,跟着她做事,她就这样说我,你叫我怎么不多想。
现在是边写边哭,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落下来,真的很难过。
她妈以前怎么对我瞧不上,她妈又是怎么在我婆家破坏我名声的,她们都知道,可都叫我体谅,十几年下来我也没跟她们妈妈计较过。
今天晚上也是她先跟我抱怨她妈妈的,说她妈妈在家嫌弃她女儿太会花钱了什么的
我才共情地应和一句,说她妈妈本来就有点重男轻女,以前对我女儿也不好。
她又反过来说她妈妈也不容易了,毕竟她爸爸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