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嘴里啧啧有声。
“这手艺……绝了!老先生,您这活儿干得也太漂亮了!”老先生摆摆手,眯着眼打量自己的作品,语气里透着点得意。“还行吧,老头子我琢磨了半个月,总算没砸了招牌。”他顿了顿,又指着皮子说:“你们瞧瞧,这虎岭的模样,我可是照着你们那天说的绣的。”“高山老林,树多得跟堵墙似的,还有那臭烘烘的老虎窝,我都给它绣上了。”李东生盯着那虎啸山林图,脑子里猛地闪过那天老先生问东问西的模样。他忽然有点臊得慌,低声嘀咕:“那天我还以为您老是瞎问呢,语气也不太好……真是误会您了。”杨光也挠挠头,嘿嘿一笑。“我也是,走了我还不耐烦来着,觉得您啰嗦,现在想想,真是咱俩没眼力见儿。老先生,您别往心里去。”老先生哈哈一笑,摆手道:“嗨,过去的事儿了,我还能跟你们俩小年轻计较啥?你们瞧这皮子,值不值当就行。”他顿了顿,指着披风的脖颈处说。“这儿我本来想用貂毛围一圈,衬得更气派些,可惜我这小铺子没那玩意儿,就先空着了。”“你们要是能弄来,缝上就是个十全十美的成品。”李东生点点头,眼里闪着光:“貂毛啊……这倒是个主意。回头我琢磨琢磨,弄点好的来配上。”杨光却咧嘴乐了:“老先生,您眼光真的是这个,这手艺要是再加上貂毛,那还不把人眼珠子都晃瞎了?咱这披风往外一卖,保准赚翻!”老先生被他逗得乐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光顾着吹。”“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了半个月,也该歇歇了。你们拿回去吧。”说完,他转身去柜台后面翻腾,嘴里嘀咕。“我还给你们留了点边角料,回头还能做个小物件啥的,别浪费了。”李东生和杨光忙凑过去帮忙,屋里一时热闹起来。折腾了半天,俩人总算把披风收拾好,用布包得严严实实揣在怀里。临走前,杨光忍不住又回头瞅了那铺子一眼,嘀咕道:“这老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李东生没吭声,只低头拍了拍手里的包裹。回程的路上,俩人没急着赶路,找了个路边摊歇脚。杨光啃着干粮,随口道:“东生,你说这披风咱咋弄?直接卖了,还是留着?”李东生眯着眼,慢悠悠地嚼着馍,半晌才开口。“卖肯定是要卖的,这是刚开始就说好的,还得给老先生一半的钱,可不能骗人,但是也不能这么直接出手。咱得找个好路子,抬抬价。”李东生忙上前,接过皮子往墙上的木架上一搭。皮子一展开,屋里的光线仿佛都亮了几分。一副“虎啸山林图”赫然映入眼帘。那头猛虎蹲在嶙峋怪石上,仰头咆哮,身后是苍茫的松林,风吹得树梢微微倾斜,连虎毛都被绣得根根分明,像是随时要扑出来咬人。杨光瞪大了眼,嘴里啧啧有声。“这手艺……绝了!老先生,您这活儿干得也太漂亮了!”老先生摆摆手,眯着眼打量自己的作品,语气里透着点得意。“还行吧,老头子我琢磨了半个月,总算没砸了招牌。”他顿了顿,又指着皮子说:“你们瞧瞧,这虎岭的模样,我可是照着你们那天说的绣的。”“高山老林,树多得跟堵墙似的,还有那臭烘烘的老虎窝,我都给它绣上了。”李东生盯着那虎啸山林图,脑子里猛地闪过那天老先生问东问西的模样。他忽然有点臊得慌,低声嘀咕:“那天我还以为您老是瞎问呢,语气也不太好……真是误会您了。”杨光也挠挠头,嘿嘿一笑。“我也是,走了我还不耐烦来着,觉得您啰嗦,现在想想,真是咱俩没眼力见儿。老先生,您别往心里去。”老先生哈哈一笑,摆手道:“嗨,过去的事儿了,我还能跟你们俩小年轻计较啥?你们瞧这皮子,值不值当就行。”他顿了顿,指着披风的脖颈处说。“这儿我本来想用貂毛围一圈,衬得更气派些,可惜我这小铺子没那玩意儿,就先空着了。”“你们要是能弄来,缝上就是个十全十美的成品。”李东生点点头,眼里闪着光:“貂毛啊……这倒是个主意。回头我琢磨琢磨,弄点好的来配上。”杨光却咧嘴乐了:“老先生,您眼光真的是这个,这手艺要是再加上貂毛,那还不把人眼珠子都晃瞎了?咱这披风往外一卖,保准赚翻!”老先生被他逗得乐了,摆手道:“行了行了,别光顾着吹。”“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了半个月,也该歇歇了。你们拿回去吧。”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