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的也是傻子,就她把男人女人一并归为兄弟的性子看,除去谌之双,怕是要单一辈子。
谁知,谌之双闻言毫无欣喜可言,反而是落寞的喃喃一声。
“可能没有以后了吧。”
贺韵没听见这话,放出声音喊鞠景帮忙。
“还发什么呆?二十份咖啡谌之双一个人怎么带的走?”
“哦。”
没收拾一桌凌乱的书籍,鞠景顺从接过咖啡袋,又朝着贺韵伸手。
“钥匙。”
贺韵有辆送货用的小电驴,这两天积雪不深,开到秋大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等贺韵取了车钥匙,鞠景快一步到了店外,直接用袖子将染了白雪的座垫擦干,然后来来回回跑两趟装上咖啡,异常勤快。
从始至终,谌之双保持着沉默任由她忙碌,直到她跨上座垫,朝自己招手。
她笑的明艳,“学姐!”
谌之双向贺韵道了别,接过鞠景递来的头盔。
鞠景瞧着她戴头盔的动作,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脖颈处。
一圈白皙的肌肤被风雪吹的红润了。
她咬了下唇,眼神幽怨。
“学姐你怎么不戴围巾啊?”
穿的也很单薄,平日喜欢的高领换成了低领,连外套都没。
在店里暖和的时候她没太注意温度,这会儿发现谌之双连基本的保暖都没,不由得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