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夜渐深,交叠的影子在暗淡的灯光下跌跌撞撞,落了满地的情。
战场从卧室转移到了浴室。
热气氤氲,淋浴的水汽哗哗流淌,在模糊的灯光下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一道玲珑纤细,一道遒劲喷薄。
雪白的手臂抵在墙面,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循环反复,不知疲惫。
*
谌之双是在酸痛中醒来的。
她揉着腰,扯了一下不属于自己的棉绒睡衣,缓慢的掀开被子。
痛,哪儿哪儿都痛。
她低估了鞠景的战斗力。
这个年纪学东西快,前些日子还青涩不已的小绵羊已然长成了大灰狼,也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她那日玩笑的“你的技术,真的很差劲”。
不过不得不说,鞠景,确实天赋异禀。
下床,穿鞋,开门,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谌之双下意识的往厨房的方向张望。
鞠景系着她的碎花围裙,袖子挽到了手腕,熟练的翻锅煎蛋,神情是难得的一丝不苟。
她生的漂亮,素颜也挡不住的靓丽和青春,又偏偏养了痞子性,吊儿郎当惯了的人认真起来有种意想不到的魅力。
谌之双望的出了神。
很久以前,她就幻想过这样的场面——
喜欢的人,能够为她洗手作羹汤。
察觉到她的目光,鞠景投了个眼神过来,又笑的没了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