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的呢。我看过你的论文了，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我的那几篇水文章强太多了。”

张瑶默然片刻，终于点一点头。

“感谢师兄。”她真诚道。

她结过了王师兄手中的玻璃杯，而后反手一挥，将这高脚杯不偏不倚砸在了王师兄额头上！

殷红鲜血与红酒汁液一同消下，将白大褂与格子衬衫染得鲜红淋漓。王师兄仿佛猝不及防，只是呆呆的望看这个自己教大的师妹。

“别这样看看我！”张瑶又是尴尬又是恼火：“我说你幻像就幻象吧，能不能搞点合逻辑的？你是真当我不知道王师兄的个性啊？就我那点烂得要死的神经学水平，他就是夸我论文字得好，都不会味看良心夸什么神经不神经——”

说到此处张瑶难免有点羞恼。看到王师兄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就想到当年被神经医学折磨的可怕岁月——关键是折磨了六年后依旧上不了台面，那就实在羞耻万分。

但王师兄依旧是满头鲜血，面无表情的凝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