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是来瞧病的,都挤来医馆里,不得耽误了真正有需要看病的人?”晏雪初直接给出充当的解释。
“夫人真是这般想的?”听荷摸着下巴问,“可夫人为何让家主遮挡面容呢?”
“你个丫头,不是明知故问吗?况且他的身份可不好让外人知晓,去到后院晒晒草药,最合适了,这活儿也轻松。”
她夫君的美貌自然是她独自欣赏更好。
不过瞧着听荷和谆娘那暗暗发笑的眼神,晏雪初被她们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当即起身,不自然的说,“眼下没什么人来,我便去后院看看。”
接着晏雪初就急急跑去后院。
后院。
赫连珏坐在一旁的石桌用茶,而晾晒草药之事便交由了冷旭与罗阳。
看到这一幕,晏雪初脸上的笑意微僵。
到底是聿王爷啊……
在赫连珏身边的位置落座后,他便立马倒了杯茶水放到她面前,薄唇轻启,“医馆的生意瞧着倒是不错,可你毕竟是本王的聿王妃,有些事情也不该都要亲力亲为。”
他之所以如此说,便不想昭昭的一门心思只扑到医馆,也该适当的考虑一下他这位夫君吧?
日日都见不到自己的妻子,是要他和空气处感情吗?
“王爷此话何意?”
男人沉思一瞬,便抬手将冷旭和罗阳屏退。
直到冷旭和罗阳去到前堂,赫连珏握住晏雪初的手,说:“本王知晓治病救人是你喜欢做的事情,本王可以不阻拦,但是……”
他故意停顿几秒,眉眼一低一抬间,轮廓分明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怨妇般神情,“昭昭,本王可是你的夫君,可你日日都待在这医馆里,反倒是将我这夫君晾在一旁,你觉着这合适吗?”
“自从你经营医馆之后,可还记着上一次陪本王同桌用膳是什么时候?”
“还有,每日回到王府你倒头就睡,有关心本王半句?”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之前说过的话?会给本王时间,好好的相处培养情感,你每日早出晚归的,比本王都要忙,你要本王同空气相处么?”
这一桩桩的质问,就是赫连珏对她多日以来冷落自己的控诉。话说到最后,男人的眼眶顿时泛了红,瞧着好不委屈。
“额,这……我……”晏雪初哑口无言。
她承认,这段时间的确是忙了些,就连今天陪伴他的时间都没有。
这么一想,一股难以言明的谴责感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你之前让本王答应的话,莫不是欺骗之言?”赫连珏语气轻轻,话一出口,便颇为受伤的凝视着晏雪初,并松开了她的手。
这一刻,好似有一根细细的针扎进她的心,带来丝丝缕缕的刺痛,晏雪初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袖口,凑近着他问:“王爷,你生气了?”
“哼!”赫连珏冷哼,直接偏过脸去。
见他摆出一副哄不好的样子,晏雪初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便是在此时,杜谆娘来到后院喊晏雪初,“小姐,医馆来了位病人,你快去给人瞧瞧吧。”
“哦,好。”晏雪初下意识应了杜谆娘的话,随后才歪着脑袋冲赫连珏笑了笑,“王爷,我这会儿得先去忙了,过会儿我再回来哄您。”
撂下这句话后,小姑娘就赶忙去了前堂。
杜谆娘看向赫连珏迟迟没有离开,赫连珏抬眼便瞥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讲什么。
赫连珏问:“你有话要说?”
闻此言杜谆娘上前几步,盈盈欠身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有话想要代替小姐的母亲问问王爷。”
男人触碰茶杯的手指因为这话微微一顿,复而抬头望向杜谆娘,“有话不妨直言。”
晏雪初自幼就受她照顾,说是算她半个母亲都不为过,既然是她身边的亲信之人,赫连珏自然是想听听这个女人要问些什么。
杜谆娘迟疑片刻,开了口问:“奴家想要问王爷,你待我们小姐是否出自真心?”
男人听闻此话,眉宇间凝有不悦之色。
“王爷莫要见怪。”杜谆娘表情严肃,“奴家知晓王爷与小姐之间本是因为晏家才错配了姻缘,你是位高权重的聿王爷,而小姐自幼在乡野之中长大,对于京中规矩不甚了解。”
“你们之间差距甚大,若是硬要凑到一起,难保你们日后不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产生了龃龉……”
“你究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