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别人会不要脸地过来勾引她?
谈个恋爱是把他谈成神经病了吗?
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柴寄风憋得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了,最后只能把手里头的杯子重新又放回了桌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满杏片刻后,他憋出一个简短的——
“艹。”
然而,他这个音节才刚落下,房门敞开的房间里突然就又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柴寄风,你不要在她面前说脏话。”
接到赵诚的消息后,薛理立刻就赶过来了。只是他人才刚到门口,就清楚地听见了柴寄风那声感叹的脏话,他不由地流露出不赞同的眼光。
而看见薛理突然出现,柴寄风一时间也顾不上刚才林满杏说的话了,他战略性地挺直脊背,本来松松垮垮的懒散站姿,态度顿时就正经起来。
柴寄风问他:“薛理?你怎么在这儿?”
可薛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一板一眼地说教起来——对着他这个将近三十岁的成年男性说教起来:
“她还小,你这样会把她教坏的,以后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文明一点,不要这么没素质。”
“你说谁还小?你是说她吗?林满杏?”
柴寄风看了眼林满杏,又再看了眼薛理,瞳孔地震的同时,声调都变了:“你是来找她的?”
“不然呢?”薛理反问他,接着又冷漠地说道:“我不觉得我今天跟你有什么生意要谈,我没空。”
“……薛理,你今天吃枪药了?”
男人冷漠中又带着攻击的态度,给柴寄风整笑了,但是下一刻,他本来无语气笑的表情,就又僵住了。
因为柴寄风看见薛理就这么坐到了林满杏身边,抓住她的右手,又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然后低头就开始认真地擦起林满杏刚吃草莓时不小心被汁水弄到的手指。
动作自然得好像做过无数遍一样,甚至他还一边擦,一边严肃地教育道:“吃东西淑女一些,沾得到处都是,难道要让长辈来帮你擦吗?”
柴寄风:“?”
柴寄风:“!”
看着这一幕,柴寄风瞠目结舌。
也是这时候,柴寄风忽然想起那天要离开于家时,薛理说的那句让人起一后背鸡皮疙瘩的话。
“送给一个小辈,想着骗骗她,让她吃饭少挑食。”
少~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