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小改一边发动车辆,一边好奇地问道:
“你刚才跟他们说了什么?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听话,麻溜地走了?”张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其实也没说什么,我就随口问了句,宿舍几点关门,明天有没有早课,他们就慌了。\w?e\i?q~u\b,o^o-k!.?c,o·m_”“就这样?“不然呢?哦,对了,我还顺便把他们的单给买了。”小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连谁组的局都不知道,就这么爽快地把账给结了,不怕被人当冤大头吗?就非得给那小兔崽子做脸面不成?美的他。”张毅轻笑出声:“咱又不差那仨瓜俩枣的,谁让我小舅子也在呢!给他做脸又何妨。”小改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你这姐夫,当得可真是没得说。”“我得让他知道,那声‘姐夫’不是白叫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这不是怕表现不好,他在背后给我使绊子、穿小鞋怎么办?谁让我还没转正呢!”小改笑笑,话锋一转,问道:“你这启动资金哪儿来的?能告诉我吗?”张毅稍稍犹豫了下,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半天,才道:“这个嘛……说来话长,等回家再慢慢跟你讲!行不?”小改看了眼闭着眼陷入回忆的张毅,默默的回头认真开车,不再开口打扰他。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张毅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平日里几乎是滴酒不沾。偶尔的酒场文化,他也不怵。不管喝的再多,也总能保持清醒,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醉酒的状态。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做过耐酒耐药之类的训练。不知道俩人相识之前,他酒后的表现是怎样的?反正自从两人走到一起后,不知是因为在小改面前放下了所有防备,还是别的什么,每次酒后,他就变得格外健谈,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那些平日里几乎难以从他口中听到的甜言蜜语,就会如泉涌般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听得人面赤耳红,心跳加速,欲罢不能。无论小改提出怎样的问题,张毅都会给予回应,仿佛他的脑海中藏有无尽的话语,就等这时倾诉。当然,对于他工作上的事情,小改一律不问,这点儿分寸她还是有的。?w_a~n,b!e?n`g_o^.?c/o~m*张毅曾经的生活,小改是充满好奇的,她渴望了解他的过去,了解那个在她出现之前的他。每当张毅微醺时,就是一个绝佳的探寻这些答案的时机。这并非是小改趁人之危,而是她真心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即将与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回到家的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张毅开始娓娓道来。十八岁的张毅,收拾行囊离开了原来的部队,奔赴京市读军校。 在他十九岁那年春夏之际的一个休息日,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他发现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便上前查看。原来,人群中央,一个老人倒在地上,周围的群众指指点点,竟无一人上前帮忙。作为人民子弟兵的张毅,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发现老人已人事不省,随即央人打了120,并随车去了医院,拉开了两人相交的序幕。又是出人出力,又是出钱出物的张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可怜的老头竟然是个“碰瓷”的高手。并不是那种普通的讹钱讹物,他似乎对张毅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依赖”,一心想要让张毅给他养老送终。老人先是让张毅留下联系方式,回头寄感谢信给他单位,被张毅婉拒了。随后又以身上没钱,回头还钱给他为由,要他的具体联系地址。经过一番拉扯,反正老头最终达到了目的,不仅拿到了详细的地址,还要到了电话号码。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老头总会想尽各种办法让张毅去见他。那手段可谓是五花八门。有时他会打电话到张毅的学校,声称自己身体不适,有些重活儿干不了,央求张毅前去帮忙;有时还会直接蹲守在学校门口,像个门神一样等着张毅出现。更让人头疼的是,这老头似乎对张毅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每次去学校蹲守时,都恰好是他休息的时间。对于这老头的存在,学校是默认的,有时候教官甚至会提醒张毅,该去看望看望老人家了,经过几次这样的折腾,张毅终于意识到,这个老头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