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隽?”
予欢满是惊讶,下意识的就要退出去……她的手腕准确的被裴梓隽给捉住了。予欢还不待反应过来,依然跌进他的怀里。“啊……”予欢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瞬,他的唇便附了上来,将她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予欢整个人都被男性气息包裹住,大半身子被他给笼罩住了,令她无法挣脱开。裴梓隽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紧紧地按向自己,令她毫无反抗余地。他近乎迫切且惩罚性地碾着她的唇瓣,透着些蹂躏意味。他看不得她对别的男人笑,也受不了她可以随便允许别的男人登堂入室。更受不得他回来后,她便好像与他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地冷落他。甚至想要与他泾渭分明,撇清关系,更甚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般。几日里,竟然连问都不问一次。他从没承认他是个善人,也不想做好人。他对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是,他一沾上她,便情难自控。那快要溢满的情愫在心口炸开,瞬间肆意弥漫。予欢被他这般急切模样惊的既紧张又害怕,可他似是被她养出了一身铜皮铁骨似得,无法撼动他分毫,她又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的身子轻颤着,只被动的承受着他这铺天盖地吻。在这安静的夜色里,丁点的声音都被放大。正等着予欢先走而还未离开的陆逸尘,突然听到她那突兀的一声惊呼,当即心头一紧。眼见赶车的临风没有异样,陆逸尘对着垂落的车幔道:“夫人可安好?”予欢刚要开口,她的唇却被裴梓隽给及时地堵住了……她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陆逸尘原本就是关心的一问,可没有听到予欢的回答,他又唤了声,“夫人?”予欢心脏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了,顿时推拒裴梓隽。几天没见到他,她都以为他想通了什么,不想见了面,他就发疯。可外头,陆逸尘眼看马车就要从自己身旁过去了,予欢也没回答自己。心下不免多了两分紧张,他当即上前,一把捉住马缰。他看着在场的几人都是神色平静,可他却不放心,“临安,你看看夫人可还安好。”几人默了默,有人避开了视线,心道,你就不能多想想?有他们这么多人在呢,夫人能有什么事?临安等了等不见有人开口,当即对陆逸尘笑着道:“陆太医放心,夫人没事。”陆逸尘看着临安对自己又挤又眨眼睛的模样,说不出的猥琐,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男子的闷哼声。陆逸尘松开了手,心里有些复杂地让开了路。马车里予欢正薅着裴梓隽的头发,才总算逼得裴梓隽不得不松开嘴。只是,他那深邃的眸海里却弥漫着烫人的烈焰,像是要将她融化,烧尽。“予欢姐姐不疼我了吗?” 以前,予欢总是听着他含着委屈的说‘嫂嫂不疼我了’这种可怜幽怨的话。每每这个时候,予欢总会自省,怀疑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他。可是现在,他还敢问她不疼他?予欢恨不得抽他一顿才好,他到底是多无耻才说出这种话的?她却怀疑自己是不是将他给养歪了,才会这么疯。然而此时,裴梓隽那双深邃的眸海里弥漫着几分危险的气息。予欢本能的想要下去,可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却将她按在怀里不让她动弹一下。她有些羞恼地低声道:“你疯了不成?”裴梓隽不顾头皮发痛,看着她的脸,道:“我疯不疯都取决于你!”予欢有些气结,“放开我。”“你松手!”裴梓隽眸子逼视着她。他的眼神太有攻击力,予欢心里有些不安,不是那种关乎性命的。可还是分毫不让,等着他先妥协放她下去。裴梓隽眸色幽暗,低头就要吻下来。予欢见此,心里一慌,将全部力量都用在了手上,去薅他的发髻。裴梓隽的动作微滞,看着她那水汪汪的桃花眸里含着的警惕和戒备。终是心下一软,还是他先妥协地放开了她。随之身子近乎有些慵懒地靠在了身后的引枕上。予欢从他怀里有些狼狈地爬出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松开他的发髻,只嘴唇有些发麻。她抬起手背擦了擦唇,这才警告道:“以后你再敢轻薄我,我,我……”想了下,才找到比较见效的法子,“我就拔光你的头发!”她说得毫无气势,裴梓隽如一只慵懒的豹子似的微阖了双眼,自顾地平复有些燥热的身体。“予欢姐姐可有想清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