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浅笑着:“姐姐……”
她刚离开谢时眠,就已经开始思念了。
她的姐姐会注射有她信息素的解药,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思念她。
猫猫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花芝身上残留着昨日的酸疼,她趴在床上,让总是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帐篷外面的侍从官看人拿着被褥和枕套,“这是吗?”
“是给勋爵阁下的床品,麻烦您送进去。”
“里面已经有了,你拿回去吧。”
有了?
送东西的后勤部门的人奇怪,想不通花芝的那一份是从哪来的。
直到很久之后,才发现从前谢时眠来第六星系时用的东西没有被销毁,而是莫名其妙失踪了。
……
花芝离开首都星过去了一个月。
谢时眠在她久违的办公室里喝社畜快乐水。
柯容:“小姐,这是新招来的人员名单,通过了三面和四面,可以来实习了。”
谢时眠看了一眼,都是高等学府毕业的青年才俊,Alpha和Omega的比例五五分。
柯容担忧,“小姐,您这个月的毒发时间,快到了。”
柯容把含有花芝信息素的解药注射器放在办公桌上。
谢时眠阴沉,“拿走,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用不着这个。”
柯容:“但……”
柯容观察谢时眠的脸色,最终低头道,“我知道了总经理。”
她最终还是把解药放在谢时眠面前,没有收回。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Alpha能抵挡过信息素的□□,一定会疼得用头撞墙,或用尖锐的物体戳自己。
太危险了,太难以想象了。
门口,几个实习生探头探脑,
“我们可以进去了?”
柯容点头,“去吧,好好表现。”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休息区给颜妨打电话,原先她情绪不算好,通话中她面容古怪,
柯容最后道,“你疯了?!你要把颜家一半的家产给我?!”
柯容不可置信望着智脑,想从细节中辨别颜妨是不是喝醉了。
通话中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柯容狠狠一惊,
“你还把自己绑在地牢里,让我去救你??”
颜妨是不是有病。
……
办公室里,
几个实习生看着谢时眠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您是总经理吗,我们来错地方了?
谢时眠:“。”
她的默认给实习生肯定的答案,其中一个小声感叹。
“我还以为能见到勋爵本人?”
谢时眠:“……”
谢时眠心里微笑,很好,你已经被淘汰了。
一个面试结束,谢时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除了招人外,谢时眠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要在花芝打下的基础上继续扩张。
谢时眠翻开面前的文件,拿起咖啡杯想要喝一口,却发现杯中已经空了。
她喉咙干哑,太阳穴闷痛,倏然间面前白底黑字出现重影。
“唔——”
谢时眠瞳孔收缩到针尖大小,死死凝视着花芝信息素的解药。
不可以注射——绝对不可以!
谢时眠疼得整个身体弓起来,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手上的纸张散落在地上。
痛苦的叫声从口中稀碎迸发出,谢时眠警惕地望着门口,确认没有人进来。
她把门从内锁上。
做完这简单的只需要两秒钟的动作,她几乎用尽了身体的力气。
疼痛让大脑变得模糊,AlphaDNA中写满了对Omega的需求。
她的眼睛快要黏在试管瓶上,狼狈地转身去玻璃幕墙边上。
不能使用花芝的信息素了,宁可让信息素腐坏失去功能,也不可过于依赖。
谢时眠承受着毒素的戒断反应,用尖牙咬破手腕,维持注意力,
她蜷缩在冰凉的玻璃幕墙边上,好在谢家集团的楼层足够高,对面没有人能看到她这幅样子。
谢时眠疯了似的往嘴里灌进烈度酒,冰凉灼烧的酒液能够麻痹神经。
长发散乱的红衣艳丽女人额头上青筋凸起,后背是大片的冷汗,把一小块玻璃给蹭脏了。
花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