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正因为他在,鸣栖才敢在明知是陷阱的时候故意装的神智失常上当,才敢在最后的死局里放手一搏。
止阳盯着她飞速上扬的唇角。这个女人是学变脸的吧。看着止阳这幅着急解释的模样,鸣栖心弦拨动。忽然,她起身双臂一圈,将人扯了下来。止阳对她不设防,猛地被扯动,一把拽到了她的眼前。鸣栖眼睫弯起,“我就知道你是来帮我的。”“你遮了脸,但毕竟我们都那么熟了,这一身欠揍的样子,我还是认得的呢。”止阳:“......”“你不如承认,容珩对我动心的欲罢不能,止阳神君你也舍不得我。”“顾不得自己刚历劫劫数而下凡,是担心我吧?”止阳皱起眉头,抓住她的手,试图把她从自己的身上剥下来,不肯回答:“起来,我还未原谅你。”鸣栖打蛇上棍,缠得越来越紧:“我不”止阳被她勒地不留缝隙,手箍住了她的腰,鼻尖是她发丝清甜的香气,思绪忽然不知所踪。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轻咳一声,去抓她的手:“别试图得寸进尺。”嘴上也不肯饶过她:“妄想占我的便宜”“回你的寝殿去!”他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鸣栖被他一推,愣愣地倒在一侧,目瞪口呆去看他翻脸无情。“……”怎么这人比容珩还不好伺候。不是她都这样示好了,他还无动于衷?止阳收拢衣衫,一副忠贞不渝的模样,站在床侧是一副“慢走不送”的态度,神色冷淡:“元神,放在我这,是你骗我的利息。”不是,他为什么不还给她她的元神?鸣栖呆呆坐在床上,脑子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褚繁一柜子叮叮当当的收藏品。难道止阳也有什么变态的收藏癖?他们这种棋逢对手面不和心也不和的高人,大多都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鸣栖无语吐出几个字:“你不会要对我的元神做什么吧?”“你这个邪恶的男人。”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