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又想,若是爷变成了胖球,妾觉得就算以后一茬一茬的美人入宫侍奉爷,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
胤禛见李静言这直肠子的憨憨竟开始嫌弃起他来,顿时心中生出一股不安,岁月匆匆如此眷顾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却对他不肯有丝毫的眷顾,他只要一想到她的目光转移到别的年轻力壮的男人身上,他就觉得无法呼吸。
“即便爷没有…”胤禛故意沉下脸道,“李静言,是不是爷对你的爱让你飘起来了?嗯?!”
李静言看着沉下脸来的胤禛,嗫嗫道:“妾不是故意的。妾只是梦到了很可怕的事情,很害怕!”
胤禛被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笨女人气得牙痒痒道:“你今日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爷今晚一定饶不了你!”
李静言从胤禛怀里脱离出来,她环顾四周,又趴到窗边,透过窗纱去观察外头,
只隐隐约约见到外面回廊下站着五步一岗的威武侍卫,她这才回到胤禛身边道:“妾做了一个梦,梦到妾做了好多好多坏事……最后……”
说到最后,李静言眼泪簌簌落下,宛如开闸洪水一般汹涌而下,胤禛给她擦干眼泪,抱住她轻哄道:“言儿,你为什么没想着告诉爷呢?”
虽然只是个梦,可是她竟然不信她,这让他很不快!他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皇后与太后是姑侄,皇后没有过错,妾说了,您也不会信的!”
胤禛呵斥道:“你与爷之间还有三阿哥,这是别人没有的情分,你就是为着三阿哥,也应该相信爷!”
“可是,那时候妾已经失宠了,妾……”
胤禛恨铁不成钢道:“你就只记得‘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这句话?李静言,你脑子里都是什么?!”
李静言梨花带雨地啜泣道:“爷不爱妾了!”
胤禛给李静言擦了擦眼泪,无奈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会想着直接端了食盒给别人下毒呢?”
手段呢?心机呢?
啥也没有!
他想到傻乎乎的弘时,看来弘时是随了她了,好绝望啊!他又想到弘晏,好在弘晏是个聪明的,随了他,要不然……
“爷知道的,妾从来没有没做过坏事,妾怎么知道…”
李静言悄悄看了胤禛一眼,仿佛做错事的小女孩,胤禛见此叹了一口气:
“弘时能有你这样一位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额娘,他比爷有福气。”
李静言脸上挂着泪珠,像极了清雨梨花一般美丽动人,她颤抖着睫毛看向胤禛,可怜巴巴道:“爷?”
胤禛见她连梦里都想着得到自己的宠爱,又想到她最后是投了白绫,如此可怜,他心软道:“好了!都是梦,梦都是反着的,不作数!”
李静言乖巧地点点头:“嗯。”
胤禛看着娇娇怯怯的美丽女子那梨花带雨模样,他一把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胤禛见李静言睡得正香甜,他翻身下床,走了出去,静静回想李静言的梦境。
言儿的梦里可没有双胞胎,他更没有接回弘历,那个梦里,他竟对年羹尧忌惮至此,连让世兰有孕都不敢,
他怎么可能窝囊至此呢?!
想到宜修如此狠辣无情,满后宫女人,竟没有几个有了身孕能平安生产。
他面容冷峻唤来藏在暗处的血滴子道:“夏刈,你去悄悄把剪秋、江福海绑了,送慎刑司拷问!”
“是。”
看着清冷的月,他不禁想起那年鹅毛大雪,言儿与他同淋大雪的场景,他与言儿还是要好好的!
至于宜修,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一夜间风云变幻,宜修醒来后发现剪秋与江福海都不见了,她心中慌乱不已,生怕这两个心腹大将把她做过的坏事给供出来,
惊慌之下,她开始日夜难安,每每午夜梦回,便能到柔则找她追魂索命,不过半月,整个人便消瘦了一大圈,真正地头风发作,卧床不起。
与此同时,芳贵人小产发疯,竟咒骂华妃,眼看着芳贵人病情越发严重,
华妃恨毒了这个污蔑她的女人,知道这个女人再也好不了,便冷下心肠奏请胤禛,把芳贵人挪到冷宫。
欣常在经过小产一事以后,惊觉这后宫里竟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幕后操纵,她害怕步了芳贵人的后尘,越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