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了，可眼睛却执拗地不愿意看她。

明明身体已经做出了可爱的反应，他却还一脸被强迫的表情。

褚炽掐过姬探雪的下颌，迫使他看着她，视线交汇碰撞、眼波流转万千，竟然比肉体的欲望更让姬探雪觉得心乱如麻。

眼神是不带情欲的接吻。

而褚炽的眼睛，像是一潭幽深的湖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叫人不自觉深陷其中，等到回过神时却猛然发现，一切早已无力回天，溺亡成了必定的死局。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了一样，姬探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在缠绕着自己的那颗心，让它如此激烈、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什么。

他不敢承认，自己也在暗暗期待着。这种被束缚着的、暴力的、横冲直撞的性让姬探雪竟也感受到了愉悦。

他好像，真的要被褚炽驯服了。

褚炽再一次吻上那张被血染的鲜红一片的唇，就着猩甜的血亲吻。

这一次，她极尽温柔，仿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乖，闭眼。”

姬探雪不自觉听从了褚炽的指令，再也无法抑制地放任自己走进了褚炽精心编织的欲望陷阱。

不，或许他早就被褚炽驯服了，无形的锁链在他根本没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套在他脖子上了，就像主人给自己的小狗戴的项圈。

而他却还一无所知。

夜晚很长，长得姬探雪每次觉得要结束的时候，褚炽都给出了相反的答案。一整夜，他不知道掉了多少次眼泪，像一只破碎的、被困在岸上的美人鱼。

算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