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坦然。
而方孝孺也是点了点头:“确实,先生在书里很多东西已经写得很清楚,但是如那日我醉酒,你给大伙的那一次剖析,却更是精髓!”
“你喝醉了哪还记得我说了什么?!”
“我……我偷偷记下来了……希直醒来后看了。”一边的宋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什么你都记只会害了你……”朱安宁是叹了口气,但是也没办法再说些什么。
说起来,这几个人,算是明朝的第一批觉醒青年了吧。
虽然在自己的歪曲下,变相还巩固了皇权,但是这也是有代价的。
这所谓的巩固,在他的释义下是基于民意,基于认同。
做得好的大家认可,那做不好呢?是不是就可以不认你是君主了?
只能说这些事情,不宜跨得太快,甚至说朱安宁他都不想跨那么快。
如以前所说那般,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生产力,对应一个时期的制度。
你不能发展出超越制度的生产力,或者说当你生产力足够的时候,旧有制度自然会松动。
朱安宁知道自己不一定能看到那一天。
但是他也知道,这一天不会那么轻易到了……
只有穿越过的人才知道,发展生产力是一件多么蛋疼的事情……
“对了,先生折返回来是?”
一直没有说话的方孝孺是开了口。
也算是点醒了朱安宁,他回来是有正事的。
只见他直接抽出了放在口袋中的纸条,丢到了方孝孺的案台上。
说道:“国子监杨士奇,王绅,李彬,这三人你们认识么?”
“杨士奇,李彬听过,其中王是比较熟稔。”方孝孺沉吟了一下。
宋慎却是已经说出了三人身份:“王绅的话,他父亲王祎王大人在云南那死节后,他在我家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算是我的好友之一,希直也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