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也是觉得极有意思的,就是我自己没多少力气,没办法实践罢了……”
“实践?您是先生,为什么想去打铁?”
“想去那便去,况且,我有个先生教过我,实践出真知,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这事,究竟是如何呢?说不定,我方才和老丈您说的,是有偏颇的呢?”
陶广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是说得越来越快,最后竟然是站在那里陷入了思考。
过了好些时候他又开口道。
“二位,是我失礼了,话说太多了,若是二位就是来买农具的话,还真得尽快去登记,若是错过了,耽误事。”
只见那年轻人深深一拜,抬腿就是想离开。
陶广义则是开口叫了句:“敢问先生名讳。”
“啊,在下方孝孺,区区永乐庄教书先生而已,若是记不住,也不必在意。”
他说了一通,便微笑着转身离开。
“嗯?方孝孺,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算了……这庄子古怪,人也古怪,嘿嘿,不过越古怪的地方啊,我是越喜欢……走,咱们去官铁那好好看看!”
陶广义士哈哈一笑,还真就把方孝孺这三个字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脑子里面,只有火绳枪和燧发枪,还有那高高炉子,以及焦炭。
而在村外的官道上。
朱安宁正骑着马疾驰。
“哎,真是傻了,还跑了段冤枉路,买红漆,我这庄子里不是一堆么,建了好些新的店铺,应该有余下的红漆才对……”
他一边骑着马,一边想着。
却是不知道,自己身后一里不到的地方。
还有人在骑马。
宋讷虽然是文官,且是个老官,但是骑马功夫还算过得去。
他稳稳当当地行在路上。
面无表情。
早在方才,他就想通了。
朱安宁,虽然骂得很难听,但是,好像,让这么一个莽子去解决国子监的年轻人,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