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空碗递给贾珍珠,才开口对贾珍珠说:“老婆子,我已经吃完了,你可以上床睡了。”
贾珍珠接过朱有福递过来的空碗,也没有放回厨房,而是直接放在床对面的柜子上,毕竟房门已经被她锁住了,她也懒得重新打开。
朱有福看着脱掉外衣,躺在床上的贾珍珠,本来想对她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闭眼睡觉了。
其实朱有福在吃土豆的时候,就在心里想,你说贾珍珠这个女人对他很好吧,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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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都是自己吃完了,才把土豆端给他的,并且还坐在床边,盯着他吃土豆,让他不得不加快速度把土豆吃完。
你要说贾珍珠这个女人对他不好吧,看起来也不像,毕竟自己受伤了,她也挺心疼的,又是找药酒,又是温柔的帮他按摩,甚至体贴的把土豆端到床前给他吃。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朱有福想对贾珍珠说出感谢的话,可又不能心甘情愿的说出口,最后索性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贾珍珠虽然还像平常一样,早早地醒了,但她想到自己今天不需要去摆摊,又立马闭上眼睡了过去,直到吃午饭的时间,都还没有醒。
朱大宝、朱大富和朱大贵在茶楼吃完午饭,就急匆匆的往朱家村的方向跑,生怕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朱大宝在路上跑着跑着,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就开口向朱大富和朱大贵问道:“二弟,三弟,咱家有没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因为咱娘不想去摆摊了呢?”
“大哥,咱娘还指望摆摊赚钱呢,怎么可能会偷懒不去摆摊呢,她最多偷懒不去田里干活。”对于朱大宝的猜测,朱大贵立马开口否定道。
朱大富听完朱大宝的猜测,又认真的想了想,才开口回道:“大哥,说不定是咱爹不让咱娘去摆摊呢。”
“二哥,你这说的更离谱了,咱爹有什么理由不让咱娘出去摆摊赚钱呢?”朱大贵听到朱大富说的话,立马开口反问道。
朱大宝听到朱大富的猜测,反而觉得挺靠谱的,就开口追问道:“二弟,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大哥,三弟,在咱们这个家里,只有咱爹有办法说服咱娘不去摆摊,要不然咱娘也没理由这样做。
只是咱爹为什么不让咱娘去摆摊,我倒是还没有想到原因。”听到朱大宝问的话,朱大富才开口解释道。
听完朱大富的解释,朱大贵又觉得有些道理,就大胆的猜测道:
“大哥,二哥,咱爹不会又出门瞎转悠,被人当作杀人犯了吧,咱娘觉得太丢人了,所以才没心情去摆摊。”
朱大宝虽然觉得朱大贵猜得有些离谱,但他又觉得朱有福能干出这样的事,所以只能开口说道:
“二弟,三弟,那咱们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说不定是咱爹出事了。”
听到朱大宝说的话,朱大富和朱大贵立马点点头,然后继续朝家里跑去。
当朱大宝、朱大富和朱大贵,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却发现院子里,厨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特别的安静,都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毕竟在这个时间段,即使朱有福在屋里睡觉,贾珍珠也应该在厨房里做饭或者洗碗,可厨房里一点油烟味都没有,像是一天都没有做过饭一样。
朱大富看到朱有福和贾珍珠的房门是关着的,就开口对他们说:“大哥,三弟,咱爹和咱娘不会从早上一直睡到现在吧!”
“二哥,我相信咱爹能从早上睡到中午,可我不相信咱娘也会这么干。”听到朱大富说的话,朱大贵立马开口反驳道。
“二弟,要不然你去喊他们起床吧?”朱大宝听完朱大富和朱大贵说的话,想了想,才看着朱大富,开口向他问道。
朱大富也明白朱大宝和朱大贵,都因为喊朱有福起床被骂过,所以他也没有推辞,直接走到朱有福和贾珍珠的房门前,开口朝里面喊:
“爹,娘,该起床吃饭了!”
当朱大富喊完这句话,发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走到朱大宝和朱大贵的身边,开口向他们问道:“大哥,三弟,我怎么喊完了,屋里也没有动静?”
听到朱大富问的话,朱大宝思来想去,才下定决心,开口对他们说道:“二弟,三弟,我直接去开门,如果开不了门,那咱们三个人就把门撞开。”
“大哥,咱爹和咱娘也不至于在屋里殉情,而且把门撞坏了,还需要花钱去修。”
听到朱大宝要他们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