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
“人家也有枪啊,哪会让我一个白带二级的有机会近身?
“再说这是决斗,谁敢大意?还不一上来就运足内气护体?黑带三段以上的武术家运气护体,八成轻松就能防住我的潮汐力。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真该死!”
这是重生之后,文克新真正感到无力、绝望的一次,似乎真的无计可施了。
命运何止无情,简直是恶意满满,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处死,榨干所有的剩余价值,给不知什么大人物炼成丹药。
他打扫实验室时,看着台子上的一堆仪器,真想发顿脾气,把东西都砸了。
这时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叮”,收到了新的信息。
阿依发来的,不是安慰和鼓励,而是一大串逻辑不通、语无伦次的埋怨和指责。
总结起来就是,她知道了今天决斗的事,坚决要和他分手。
原来这事已在网上传开了,成了本城第一热搜,比昨晚放风筝作死的话题还要火爆。
不只是文克新,连阿依也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一只超级傻雕。
他打了几句话,然后删除。
换了一句话,又删除。
最后,只回了一个字:“分”。
下班回到家,把今天的情况详细告诉母亲,他问:“妈,你怎么看?”
母亲简单思考之后,说:“借口。”
两个字,清晰明了、一针见血,文克新深以为然,这就说得通了。
动权贵人家的风水,确实是犯大忌、触逆鳞,可凡事还是得看结果、论成本。
结果是阿克莱广场的建筑结构并未遭到破坏,不影响风水。
而抓住这么点事情不放,今天搞这么大一场闹剧,付出的成本却一定高于所谓以儆效尤的收益。
全体市民对市长家族的德行、胸怀、教养会怎么看?这才是真的失民心,愚蠢的坑爹行为。
要挽回这些负面影响,恐怕不会容易。
冈达布仁真正气恼的,还是平等社区收购被阻挠,这是他向父亲和全家证明自己能力的一个大好机会,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碎美梦。
文克新看着母亲切菜,暗自感慨,平静地问:“这一次,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