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不适,皱了皱眉。随即起身,去桌上拿了药膏,却依旧面若冰霜,“趴下,孤替你上药。”
白烬之倒是听话,趴在了榻上。
凤昭云轻轻将药膏涂在伤口上,每每触碰,白烬之骨节分明的手都紧捏枕头,似是十分痛。
凤昭云看了一眼,自是知道他痛,便轻轻吹了吹。
凤昭云,“念在你伤的过重,孤免去你的罚跪,这几日,你好好休养吧。”
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被白烬之叫住,“殿下!”
凤昭云脚步一顿,却并未转身,只是冷冷问道,“还有何事。”
白烬之,“臣君....想你了,你可想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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