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和目的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

他们每次出去，都能遇上拍他们的人，方紫韵不会看不到，也不会看不出。

不过只是想要自欺欺人，想要借着哥哥的话给自己一个希望，安慰自己不要绝望罢了。

许南城的话，则是刺穿了她这层自我安慰。

作为季星河身边最为信任的人，许南城完全能代表季星河来表达态度。

从他口里说出的话，很大程度上都可以认定是季星河说出的话。

方紫韵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软，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她目光转到沈清梦身上，哀伤又痛楚，声音里带着哭腔，“为什么呀？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比你认识他早多了，你是他弟弟不要的人，当时接手你，本就是耻辱。他为什么还会喜欢你，你有哪里值得他喜欢啊。”

“我看不出，真的看不出。我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你家世不能给予他助力，能力注定也无法在工作上给予他帮助。你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方紫韵歇斯底里的嚷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妆容很快花了，看上去狼狈极了。

她丝毫不顾，只倔强的盯着沈清梦，“我不服气，如果是家世比我好的，能力比我强太多的，我就认了。偏偏是你这样一无是处的，我不服！”

最后三个字，里面满满都是不甘。

沈清梦看着她，歪着头想了想，“师父说过，喜欢一个人，从来没有道理和理由的。以前我所在的庵里，有不少师姐妹，师父最喜欢的就是我。”

“我以前也问过她，那么多人，为什么独独只偏疼我。师父说，哪有什么为什么，只因为我是我。她看到我心就化了，只想要对我好。”

“我那时不懂，现在我明白了。因为我喜欢星河哥哥也是如此，没有为什么，也和他家世好不好，有什么工作无关。他只是他，是我喜欢的他。”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