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季月欢这么激动。′d,a~w+e/n¢x?u/e¨b/o`o!k-._c·o′m*
上一个这么叫她的人,还是记忆里的刘二妹。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显然跟刘二妹没什么关系。男人轻笑一声,当着祁曜君的面抓住季月欢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宋冬杨:“!!!”这人好大的胆子!祁曜君脸都黑了。男人抬起头来冲她挑眉,用他那并不标准的汉话问季月欢:“想起来了吗?”“……没有。”神经病啊亲一下手背就能想起来?男人:“……”祁曜君已经脸色难看地将季月欢的手从男人手中抽回,将季月欢牢牢地护在身后,他冷冷地盯着对方。“你是何人?竟敢当众轻薄我夫人?”宋冬杨闻言,面色复杂地看了面前一身常服的男人。她分明只是他的妾,他却口口声声喊着夫人,他不知道这是帝王给她的承诺,还是……哄骗她的手段。他希望不要是后者。男人闻言顿了顿,兴致盎然地扫了祁曜君一眼,那种直白又轻佻的打量目光,让祁曜君极为不舒服。“这么瘦弱的男人,季小花,你就喜欢这种小白脸?”祁曜君一双眼睛已经彻底沉了下去,周身寒气四溢。-4·0¨0!t+x_t?.*c~o¢m,季月欢却煞有介事地看向祁曜君,又看向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比起对方身上那健硕而夸张的肌肉线条和那黝黑的肤色,祁曜君确实显得白净瘦削。不过祁曜君到底是上过战场的男人,也是脱衣有肉的,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薄肌,并不过分夸张,线条流畅充满美感,季月欢第一次见的时候甚至觉得,得亏她不是搞艺术的,不然她高低要让祁曜君当她的人体模特。“确实没你壮。”她客观地点了点头。祁曜君抿唇看向她,季月欢没理,只是懒洋洋地问对方,“不过我也不见得喜欢你,所以你是?”男人有些遗憾地耸了一下肩,激起身上各种金饰宝石叮咚作响。“摄提格,想起来了吗?”季月欢歪着脑袋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原着里,有提过。但只是一笔带过。她记得原着里是祁曜君和昌风的对话,他问昌风,“此次万朝会,北疆摄政王摄提格来了吗?”昌风摇头表示没有,祁曜君似乎还很遗憾。¨k`e/n`k′a*n*s+h·u′.¢c¢o^m/之所以这么细节的内容能被季月欢记住,实在是这一段的段评有点多,她好奇点进去,第一条热评是说“他姓摄诶,他不摄政谁摄政\/笑哭”。然后是底下一堆的评论,“我靠楼上一说我才发现那个字是摄,我一直念聂提格”、“nie提格+1”、“我靠你们不说我都没发现我念错了”……季月欢当时还默默发了一条评论,“虽然但是,歪个楼,摄提格是复姓摄提,不是姓摄”。但是原着里这人不是没来万朝会吗?怎么现在出现在这儿?可惜她心中的疑惑无人解答,她往旁边看去,祁曜君看向男人的目光已然带了几分深邃,就连宋冬杨面色都变了变。“北疆摄政王?”宋冬杨不自觉呢喃出声。 摄提格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本王入曜京城两天了,你还是第一个知道本王身份的人。巴郎子,你很不错,去过北疆?”巴郎子?季月欢愣了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三个字应该出自维吾尔族语,意思是,小伙子。所以……大曜的北疆,对应的是,新疆?大概是怕季月欢听不懂,祁曜君在她耳畔轻声解释,“巴郎子便是小子的意思。”季月欢:“……”好,没跑了。宋冬杨神色恭敬了几分,冲他拱手,“在下游学时曾路过北疆,北疆盛产珠宝首饰,瓜果也极为甜美,是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他说到这儿的时候,不自觉看了季月欢一眼,眸光暗淡。他上次想要送她的红玉簪就出自北疆。可惜她没收。不,应该说,可惜她不能收。旁边的小二实在忍不住了,“几位贵客,此地说话也不太方便,不如随小的去厢房再行叙旧?”季月欢一看还真是,几人堵在这楼梯口,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她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只是看了摄提格一眼,“那你忙你的去吧,我要去吃饭了。”摄提格只当没听见这话,转身过身重新迈步上楼,甚至带头走在前面。“本王觉得方才也没怎么饱,可以再吃吃。”季月欢:“……”大概是感受到了她的无语,摄提格回过头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