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除了高兴时偶尔泄露几分亲近,大部分时候都是空洞的。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呢……
祁曜君绞尽脑汁,可似乎根本想不到。
剩下的只有勾心斗角,只有尔虞我诈,只有高高的宫墙,只有看不见的规矩。
她分明比谁都清醒善良,却在这宫里成为人尽皆知的痴儿,人人笑她疯癫痴傻。
哪怕祁曜君给她荣宠加身,后宫那些人也不过笑一句帝心难测。
祁曜君绝望地发现,她真的很不适合这宫里,她被完完全全禁锢住,他给她再多都是徒劳。
可是……
祁曜君的目光又落在一旁的檀香木上。
她还有贵妃这个朋友不是吗?还有李修媛……
是了,她还有朋友。
可这两个朋友……
是他选定的牺牲品。
“好奇怪,你在发呆吗?”
季月欢突然凑近的脸,吓了祁曜君一跳。
他连忙回神,一边将凑近的她揽进怀里,一边垂眸,“怎么?不行吗?”
季月欢抱着酒壶又喝了一口,耸肩:
“可以啊,不过你突然带酒来找我,我以为你是有话想问我呢。”
季月欢早说过了,她是灌不醉的,越喝越清醒。
她又不傻,危竹后面那句话明明是现补的,怎么刚好祁曜君就带了那么些酒来。
很明显是他一早就带过来的。
若不是危竹那句不可贪杯,他说不定想灌醉她。
“想问什么你问吧,看你给我酒喝的面子上,我心情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