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扯了一下,挽欣偏头望去,眼含询问。
魏挽歌定定地看着陷入回忆双目失神的男人,眸中闪烁着晦暗的光:“妈妈,这就是你的‘出差’吗?”
挽欣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顿了一秒后点点头:“嗯。”
“干这一行容易得罪人。”她看向方铭浩的眼中有种兔死狐悲的忧虑,“可是我帮他们又何尝不是帮自己。”
“如今被害的是他们,谁又能保证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在乎的人,更甚者是自己。”挽欣握紧了钻进自己手心里的小手,感受到温度顺着皮肤传递,她才感到稍许的心安。
“挽歌,我在乎你,我希望在你陷入危险时也能有人对你伸出援手。”她咬了咬唇,难得显出一丝脆弱,“我已经失去了你的父亲,我不能再失去你。”
“父亲”二字一出,伤感荡然无存。
挽欣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出戏。
她能感受到手心里的手以一种更大的力道反握住了她。
白嫖的“父亲”就是好用啊。
挽欣如是想到。
“我也会忘记妈妈吗?”魏挽歌轻声说着,话一说完就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不会的。”
只要这个站在自己面前,他就一定能认出她。
没有理由,不知缘由。
有一点魏挽歌不是很明白,既然怕他出事,那为什么不在他身上下一些防护措施呢?
这种东西难道也有“无法对己方”使用的限制吗?
挽欣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报以无奈而宠溺的目光,然后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
不好意思,保防护?
不可能的。
致命伤都没有,护什么护。
所有的谎言终究会被揭穿,在此之前,便无所谓她用多么蹩脚的技法对其缝缝补补了。
喜欢宿主今天做人了吗。